食盒险些洒。
萧绝看他赤脚站在门槛内,衣衫不整,玉冠未束,不禁打趣:“御哥这样打扮,是要投奔丐帮?”
傅少御纹丝未动。
萧绝跨进门内,牵着傅少御来到桌边坐下,把食盒里东西拿出来摆在桌上,丝丝缕缕热气飘到阳光里,最终晕散在只含笑眼睛里。
“看你睡得熟,便
挥熄烛火,没多久,傅少御就听到耳边传来平稳呼吸声。
比平日里要粗沉些,他紧蹙着眉头,好像很是疲倦。
纵使在睡梦中,也充满戒备,拢紧衣襟不露半点肌肤。
傅少御盯着他苍白脸看半晌,乱七八糟脑子里突然冒出个想法:萧绝和他欢爱过后就不告而别,把人寻回后又这般抵触他脱他衣衫,不会是自己那方面技巧太差,让萧绝对此事落下阴影吧?
可那晚,萧绝明明很舒服样子,整个人软成滩春水,泛红眉梢眼角都被顶撞出水汽儿。
傅少御坚持道,果然,萧绝目光又变得闪烁起来。
“萧绝,”傅少御短叹声,撑坐起来,将人抱到腿上,“你这些时日朝夕相处,待你如何,你该感受得到。”
萧绝咬着下唇点点头。
“虽说时间太短,确实无法完全信任个人,但傅某还是心怀侥幸,想做你心中那个特别之人。”
傅少御凑过去亲亲他眉眼,烛火在深邃眸底晃成片细碎又温柔星光。
傅少御翻身躺在边,盯着烛火投到屋顶上光影言不发。
萧绝有些心慌。
他本意不是想让傅少御难过。
“御哥,”他侧身握住傅少御手,低声道:“对不起。”
“你知道想听不是这个,”傅少御眼波流转,回握住他,“你走后这几天,魂不守舍,听闻你受伤,更担心不已。这个中滋味,你可知多难熬?”
怎瞧都不像是装出来喜欢与兴奋。
不过细细想来,也有可能是上次行事之时他酒醉未醒,没有做足准备,也许无意间伤到萧绝,而小哑巴又不好意思说出口,这才如此抵触。
傅大侠暗下决心,下次千万要准备充分才好。
滚滚闷雷声中,落夜雨,翌日醒来时,窗外已是雨过初晴,而空空如也怀抱却又给他当头劈下记重雷。
他立即从床上弹起,连靴子都顾不上穿,就往门外飞奔,结果正与推门而进萧绝撞个满怀。
“能告诉你心事吗?想知道关于你切。”
霎时间,萧绝红眼圈儿。
他搂紧傅少御脖颈,歪头含住他耳垂,喃喃道:“怎会不信任你?这世上再没人像你对这样好,这个人、这颗心、这条命都是你。御哥,再给几天时间行吗?只要几天就好……”
对这几天行踪,萧绝始终不肯踪透露半个字,傅少御也不能强求,只能好说歹说劝他把沾血污外衫脱,见贴身亵衣确实没有血迹,这才松口气。
至少方才缠斗中,萧绝没伤到。
“当真没有受伤。”萧绝撑起上半身,认真道,“保证以后再不会这样不辞而别,行吗?”
傅少御没说话,目光锁在他衣襟之下。
显然还是不信萧绝话。
若真没受伤,方才在暗巷之中,凭萧绝身手,那三个喽啰怎会占上风?
“让看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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