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绝手握住傅少御想要继续进攻手腕,哑声道:“再让缓两天,好不好?”
傅少御感觉身下人都在微微发抖,这种事讲究你情愿才会舒爽,他也不想让萧绝为难,便忍下来。
但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。
萧绝这样抗拒,让他先前想到那个念头又冒出来。
傅少御更郁闷。
傅少御叹道:“没事,每次姑姑来,外公总是要这样难受几天,待筋脉按通,他比谁都舒爽。”
“哦。”
萧绝跟着他穿过道小花园,听傅少御又说起他在这里生活点点滴滴,他静静听着,想象着,冀图让自己也能成为傅少御生活部分。
晚上,天际又积起阴云。
塞北幅员辽阔,没有高山阻隔,大风吹起来还带着丝沁骨寒意。
“早。”巫山云扫萧绝眼,站在傅战风身后给他捶背。
傅战风拍拍她手,道:“不用捶,云儿你坐。”
巫山云摇头,继续给他捏肩上穴位,傅战风闷哼声,皱着眉头似乎有些不适。
傅少御问:“外公肩膀又疼?”
傅战风摆摆手,叹道:“老毛病,其实不理会也没事,你姑姑给捏就疼得受不。”
倔脾气,你以后多担待。”
萧绝怔住。
他没想到傅少御外公开口说第句话,竟是将傅少御交托给他。
傅少御搂着外公肩膀,对萧绝眨眨眼,也跟着道:“以后请多担待。”
萧绝垂下眼睫,投下两道弯弯阴翳在脸颊晃晃,漾起层极其浅淡红晕,“嗯,御哥和外、外公也是。”
过两日,绝影春光满面地回沛都,傅少御把他拉到后巷里,见四下无人,犹犹豫豫交代句让绝影险些惊掉下巴话。
“那个,你去帮寻本讲房事书来。
傅少御将窗户关严实,上床把被窝里人搂到怀里,亲亲摸摸,很快就窜身火。
这次准备充分,气氛也正好,傅少御摸出藏在枕头下个小玉瓶,将里面滑腻沁凉液体倒在手掌上,就摸进萧绝亵裤。
萧绝浑身都僵。
他按紧衣襟,气息不稳地拒绝:“不、不行。”
傅少御亲亲他眉眼,柔声哄道:“这次保证不会弄疼你,会比上次还要舒服,好吗?”
巫山云无情道:“不捏会废,义父忍忍。”
“哎,忍,唉哟轻点轻点……”傅战风疼得张老脸都扭曲,他颤着手挥挥,倒抽着气道,“你俩歇着去吧,别陪这糟老头子哎嗨疼疼疼……”
“夸张。”巫山云手下毫不留情,冷眼扫下傅少御,“你别管。”
劝阻话哽在喉头,傅少御给外公记同情眼神,拉着萧绝行礼走。
听着花厅里不时传来痛呼声,萧绝不禁抽下嘴角,问:“真没问题吗?”
极少见他这样害羞无措,傅少御捉住他手,低笑着逗他:“也是什?”
萧绝勾住他手指,咬着下唇乖巧道:“请多担待。”
傅少御大笑出声,被外公踹下脚踝,这才收敛。
三人进花厅闲聊,不多时,进来白衣女子,模样冷厉,英气十足,看年纪约莫三十多岁,她尊称傅战风声“义父”,此人正是五毒教教主,傅少御母亲金兰姐妹——巫山云。
“姑姑何时来沛都?”傅少御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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