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少御瞬间然:“这是聂夫人娘家旧宅,也是施奕外祖父家。”
萧绝略感诧异,他只知道燕无计发妻聂娴出身武学世家,燕无计那身吹箫弄琴本事还是师承聂娴祖父,却没想到聂娴祖上竟还有人封侯拜相
傅少御拿过别在后腰上水袋,拔掉塞子,递到他嘴边:“喝点。”
萧绝就着他手仰头喝两口水,有些许顺着嘴角流到白皙修长颈子里,施奕看两眼他滚动喉结,又匆匆转开目光。
这两个人是不是有些过于亲昵?可他们神情又十分自然,施奕觉得自己龌龊,怎能把傅大哥和萧公子往那处想?
他们路快马加鞭,没做耽搁,七月初七便赶到晋平城内。
彼时已有不少收到召帖江湖人士汇集城中,大小客栈人满为患,青石板街穿梭往来也尽是些威风得意侠士之流。
言之凿凿,甚为激动。
“那晚各自回房后,本想再同父亲详谈下此事可能性,”施奕坚信凌氏遗孤尚在人世,“但他态度……”他顿顿,斟酌下措辞,才说:“很奇怪。”
“奇怪?”
“也说不上是什感受,只是二十多年来,从未见过他那般模样。”施奕露出几分苦恼,“他直强调凌家满门全灭,又不停追问那次在凌家旧宅切见闻,让详细回忆见过每个人……总之就是很矛盾。”
按道理来讲,桩陈年旧案,纵然再令人愤慨,也不至于在多年后被重新提起时,让人如此激动。
吗?
若真去,那满屋血迹又怎能瞒得住?
施正平到底是死,还是被什人救走?
萧绝疑惑重重,却又无从查证,他暗自思忖最近日子实在太过清闲,导致他戒心和杀人功力断崖式下降,没能对施正平补上刀,始终是留下隐患。
此去英雄大会,他断不能再掉以轻心。
时值盛夏小城,比往年都要热闹。
“为何要选在此地?”萧绝不解。
这里不比平川府宽敞,没有上冶城富庶,不过是座普普通通小镇,为何会选在此地举办英雄大会?
施奕笑下:“公子稍后便知。”
他在前牵马引路,偶尔遇到两位相熟游侠,简单寒暄两句,?穿过熙熙攘攘大街,拐过街角,最终引二人抵达座规模庞大庄园,门上金匾镶有“武侯府”三字。
除非……是牵涉其中当事人。
个可怕猜想逐渐浮上心头,施奕越想越慌,没有注意到傅少御此刻眼神冷沉得可怕。
萧绝把剩下半个红糖馒头放到傅少御掌心,只是抬起眼睫瞬,那双深邃眼眸就换副模样,温柔缱绻,含带几分笑意。
“不吃?”
“太甜。”
“也罢,父亲行事向来行素,待他办完事自然会回来,只要他平安无恙就好。”
施奕叹口气,没再继续追问。
傅少御想想,问:“施前辈独自追查那两名异域女子身份来历究竟所为何事,不知前辈可曾对阿奕透露二?”
施奕抿抿嘴,拨弄着脚边株野草,道:“傅大哥可还记得,那日有人怀疑她们背后指使之人便是凌氏遗孤?”
傅少御点点头,当时书房内众人,唯有施正平人出声驳斥,称凌氏后人当年不过满月,不可能逃出生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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