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晨起,眼见山顶云霞万丈、瑰丽无比,又是个艳阳天,傅少御心情不错,对萧绝气也早就消,便想着待会儿说两句好话,哄萧绝给他松铁链,出去走走晒晒太阳。
最近萧绝对他言听计从,乖到不行,好像他才是被绑着那个。
只不过出去给他端早点萧绝,不仅没把吃食给他带来,而且还不由分说把他从床上拽起,推进间密室,又言不发出去。
傅少御环顾四下,这才发现自己这近半个月,直住雀翎台。
这是当初那个丢满头颅恐怖暗室,虽然已被清理干净,但仍有股血腥味淤积不去。
傅少御重复遍,几乎有点咬牙切齿,他定力真只有这多。
漂亮异瞳中光彩迅速变得黯淡,萧绝乖乖从他身上翻开,给傅少御脱掉外衫,只留件贴身亵衣,然后拽过锦被给他盖上。
傅少御暗暗松口气,做柳下惠实在太难吧。
烛火被挥熄之后,寝殿内沉默被黑暗放大数倍,萧绝蜷在旁,尽管有熟悉身体熨帖着给他热度,但他还是觉得冷冰冰。
过很久,久到他以为傅少御已经睡着时,男人突然开口道:“好好想想,都对你说过什话。”
休。”
傅少御终于肯看他眼:“对你说过那多话,你只记得这句吗?”
萧绝没理解这话中深意,只顾着要勾引傅少御和自己多说两句话:“曾问过你,若哪天你发现是作恶多端恶徒该当如何,你说要把囚在身边辈子。御哥,你不要背弃诺言。”
傅少御晃晃被铁链缠锁双手,似笑非笑:“现在是谁囚禁谁?”
“武功逊你筹,若是打开镣铐,你想逃跑怎办?又不舍得挑断你脚筋,所以只好委屈你。”
他手带铁索、脚缠镣铐,叮叮当当走到暗室中间,通往山洞地下宫入口仍在,他纵身跳下去,这下面虽然憋闷些,但比上面那间小屋子要好得多。
还有夜明珠以及满地黄金珠宝给他照亮。
傅少御百无聊赖坐在桌案后发呆,想起当初和萧绝起在这探索出口情景,不由得翘起嘴角。
地下暗宫不见天日,分不出时辰,傅少御感觉等很久,才听到上面传来动静,他听到那声熟悉“御哥”,他存逗弄心思,故意没有出声。
然后,他听到萧绝呼声中掺几分慌乱,傅少御于心不忍,刚要出声
萧绝抬眼看过去,傅少御却将脑袋扭向另侧,不说话。
不仅这夜不搭理他,后来不管萧绝再说什,傅少御都爱答不理,?萧绝急红眼圈时,他才幽幽问句:“回忆清楚吗?”
萧绝便将傅少御对他说过情话、承诺,句句讲给他听,然而傅少御并不满意,吃饱喝足后继续在床上躺尸。
好几天,他感觉萧绝再不开窍,他就要妥协。
没办法,这几日他吃饱就睡,连唯运动机会都严词拒绝掉,再这下去,他就该发福。
萧绝搂着他脖子,劲瘦白皙腰如水蛇般扭动,不停地蹭动撩拨,傅少御很快被撩出身火。
再这下去,恐怕要坚持不住,缴械投降。
傅少御沉声道:“你下去。”
萧绝怔,沉下小腹蹭蹭:“御哥,你明明……”
“下去,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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