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人成长,仿佛夕之间就能完成。
褚风说:“他又自罚在这里住两年,才肯搬出去。”
萧绝掩盖在衣袖下双手已紧握成拳头。
褚风不愿把气氛搞得如此凝重,打趣道:“后来听外公说,咱们傅少侠可是赤月立教以来,在这个小破屋里住
褚风绕过石碑推开竹屋门,灰尘连同沉闷潮湿空气扑面而来。
他扇扇风,率先跨入门内。
“看看吧,当年从踏仙阁回来,公子就被关进这里。”
萧绝环顾四下,弹丸之地,空荡荡,只有张床、张桌。
他眼尾发红,沉声道:“为什会被罚?”
“嗯?”褚风瞬间被拉回注意,“什为什?”
萧绝沉默半晌,才抬头看他,说:“御哥是以为死?他这些年……都没再去过踏仙阁。”
所以才会找人画这多他肖像,这多年都没有去找他。
褚风和唐筠对视眼,交换下眼神,最后还是褚风开口,说:“那个,带你去个地方吧,觉得如果不跟你说这些,依着教主性子,他这辈子也不会告诉你。”
萧绝:“什?”
大哥手笔。啧啧啧,这多幅画,岑大哥赚大发。”
“那可不,”褚风笑道,“当初教主口述,让岑大哥画画,哪里能画得像?修修改改许多稿,那可不是白花功夫!”
他捻捻手指,唐筠好奇地追问:“那这些他要公子多少银票?”
褚风说:“这个就不清楚,但估计不下这个数。”他竖起个指头晃晃。
唐筠气愤地捶墙:“那天岑大哥斗蛐蛐还嚷嚷没钱,个守财奴!”
“他私自下山,而且还是去踏仙阁那危险地方,把外公气得险些吐血。当年他心想着把你从不至峰带走,费好大番力气才把他绑回来,?他仍不死心,又有几次想逃,被及时发现。”褚风叹口气,“外公气之下,就把他关进这里。”
唐筠悄声问:“关多久啊?”
褚风说:“五年。”
“嚯!”唐筠惊,“外公竟也舍得?公子那可是从小就被他捧在掌心里宝贝呀!”
褚风幽幽看萧绝眼,叹道:“自然是舍不得,但每次外公心软,来问他悔过没,两人都要不欢而散。直到有次外公被气晕,他才消停。”
褚风摇摇头,没立即回答,而是起身朝门外走:“跟来。”
三人走出松叶轩,穿过曲折游廊和飞亭高阁,最终来到后山片略显荒芜冷僻之地,竟在仲夏之际显出几分清冷。
唐筠抱着胳膊不解道:“来罪己斋干嘛?”
褚风拨开片繁茂足有人多高杂草丛,座稍显破败竹屋赫然出现在眼前,屋前空地立有块石碑,刻有“罪己斋”三个斑驳红字。
“这里最近几年都没有人来过。”
他顿下,又突然指向褚风,怒而向萧绝揭发事实:“那幅公子画像上沾着害你暂失内力药粉,是这家伙配!”
“嘿!”褚风没好气地瞪他,“咱说画画事呢,你扯旁做什?”
“必须解释清楚啊,萧绝直以为是故意害他,每次见面就要提刀杀人,说到底是替你和岑大哥背黑锅呢!”唐筠不服气说。
“你小子……”
“为什?”萧绝喃喃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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