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傅少御见他又露出伤心眼色,心顿时软得塌糊涂。
他笑着亲亲萧绝眉心:“其实住在这里没有你想得那般辛苦,反而让落
“……嗯,心疼。”萧绝双手搂住他脖子,在他脸颊印下个个轻吻,像只讨好主人小狗。
傅少御搂着那截劲瘦腰,心不在焉地追忆往昔。
“最开始被关进这里,心想着往外逃。后来屡次失败,自知下山无望,就对外公怨愤不已。”
萧绝舔吻得更加轻柔起来。
“每次他来看,都恨不能要把他气得七窍生烟。”傅少御揉揉萧绝后背,“就这吵吵闹闹,晃竟是三年。”
“以前怎没发现你这爱哭呢?这是为第几次掉眼泪,自己数过没有?”
萧绝歪头想避开他手,却被拎着后领,站进男人宽厚怀里。
“还能为什呢?”傅少御把住他后颈,直直看进萧绝眼中,“当年也不过十七岁,爱上个人就恨不能把全世界最好都给他,很难理解吗?”
少年人爱,赤诚、热烈,不计后果且妄想永恒。
“那为什是?”萧绝滚滚喉结,“不值得……”
褚风和唐筠默契地交换下眼神,相继退出去,留给萧绝独处空间。
萧绝坐在小桌后,对着这个眼就能看完小竹屋,久久不能回神。
待到向晚时分,屋内光线暗淡下去,道声音把趴在桌上萧绝唤醒。
“睡着吗?”
萧绝抬起头,身形高大男人倚在窄小门口,几乎将夕阳余晖全部挡在身后,因而看不清他神情。
萧绝说:“那你还敢把往外公面前带。”
“你漂亮又懂事,外公自然喜欢你,他是气不知分寸。”傅少御叹口气,“毕竟他苦心栽培这些年,那时却不顾大局,心只想着下山去,着实伤到他老人家。”
尤其是当年那句脱口而出“你只是把当复仇工具”,更是在傅战风心窝狠狠戳刀。
当时他说出口就后悔,在看到外公晕厥后,傅少御更是懊恼不已,跪在傅战风病床前扇自己好几记耳光。
“所以你才自罚,在这里又面壁两年?”
“嘘——”傅少御按住他嘴唇,笑道:“你值不值得,你说不算,说才算。”
萧绝垂下眼,盯着那根近在咫尺手指。
“更何况,你是唯小徒弟,爱你、护你,不是情理之中事吗?”傅少御轻轻刮下他嘴唇,双手把萧绝脸捧起来,两人目光重新相交。“记住,你值得这切,不喜欢你妄自菲薄。”
萧绝闭上眼,主动吻傅少御唇,含糊地问:“在这里住五年,不难熬吗?”
“那你先告诉,”傅少御蹭蹭他鼻尖:“承不承认你掉眼泪是因为心疼?”
但他笃定,对方眼睛是弯,嘴角是扬起,连眉梢也定是温柔。
他突兀地问句“为什”,声音因半天未开口有些沙哑。
傅少御倚在门框上纹丝未动,只轻轻叹口气:“这就是不想告诉你原因,你知道你现在表情有多招人疼吗?”
萧绝垂下眼,盯着纸上诗句,闷声说:“认真回答问题。”
傅少御走到他面前,挑起他下巴,摸摸眼角,是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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