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!”萧绝抓着他弓起上臂,涣散眼底终于聚起丝兴奋,“御哥送沙沙沙……”
“沙沙。”傅少御抱起他,自己靠坐在床头,下下吻着他下颌与脖颈,“你那喜欢沙沙,舍得送给外公?”
萧绝点点头,又摇摇头,也不知道究竟舍不舍得。
“外公那宝贝沙沙,连喂草都不肯假手他人,定是不肯让旁人骑它。”傅少御
“阿筠回来,小绝也在,这次人总算齐。”傅战风连连点头,“好啊,真好。”
傅少御说:“这里风大,外公咱们先回家。”
“好好好,回家!”傅战风左手抓着傅少御,右手牵着萧绝,在孩子们簇拥下,大笑着进春山台。
这天几人在桌边围坐在块,吃顿团圆饭,热闹堪比除夕守岁。
饭桌上多喝几杯,萧绝是被傅少御背回房。他笔挺地躺在被窝里,眼神迷蒙扒着被角,会儿叫“御哥”,会儿又叫“娘亲”。
见傅战风冲他张开双臂,他把推开绝影,扑进老人怀里。
如儿时那般,趴在他肩头,脆生生地喊他“外公”。
“好孩子,”傅战风慈祥地拍拍他后背,“这些年你受苦,回来就好,回来就好。”
唐筠抽泣着说:“外公这些年送、送压岁钱,都收到,多、多谢外公!”
“收到就好,”傅战风目光扫向岑不语,打趣道,“老夫就怕不语偷偷给你扣下些,特意给你添许多。”
“外公,您骑它来做什?”傅少御脸无奈。
“小绝送,老夫不放心交给旁人喂养,就带过来。”
傅战风摇响手中驼铃,那骆驼立刻屈跪在地。
他炫耀似拍拍驼峰,赞叹道:“看到没?听话懂事,乖巧得很!”
褚风凑上前摸着骆驼鬃毛,问:“外公不会路都是骑着它来吧?那岂不是要提前个月就得出发?”
等傅少御进入时,干涩喉咙里又开始不停地发出“沙沙”叫声。
傅少御被他烫得极致舒爽,缓会儿,听他还在“沙沙沙沙”叫个不停,笑着亲亲那软红唇瓣。
“这是什叫床声?”傅少御戳戳他脸颊,“乖乖叫御哥。”
萧绝甩甩头,嘴巴不太利落地说:“沙沙是骆、骆驼……驼……”
傅少御好笑道:“沙沙是你给它起名字?”
“啊?”岑不语佯作遗憾,“早知如此,当初就该偷摸克扣部分,亏亏。”
所有人哈哈大笑起来,空气中弥漫低落与伤感被扫而空,唐筠也破涕而笑。
傅战风把出来迎接众小辈看又看,小时候围着他乱跑乱闹孩子们,如今已出落得个顶个英俊漂亮。
最重要是,他们都是孝顺懂事好孩子。
漫山坡松叶牡丹,坚守着开到初秋,傅战风想起已逝去女儿,再看看面前这群孩子,心想上天待他也不算刻薄。
“……臭小子,就你话多。”
傅战风没好气地把驼铃扔到他怀里,扫眼迎接人群,发现躲在绝影身后泣不成声唐筠。
他们已十年未见。
“怎?在踏仙阁待太久,不认得老夫?”
绝影侧身给唐筠擦掉脸上泪痕,唐筠哭得更凶,十年来饱受委屈、孤独与思乡之情,积聚在这刻爆发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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