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少御把册子丢给敖江,敖江快速浏览番,眉头越皱越紧,片刻他把东西让给旁人翻阅,沉声道:“这东西也能造假,你休要挑拨离间。”
“崔玉书身中奇毒,每三个月需向沈前辈求索解药,否则便会毒发身死。你忌惮他会将凌氏案真相公之于众,毁
他扬手把书信甩到茅姜手中,旁人立刻凑上去,见那些信纸又黄又旧,字迹不同,但都是写给崔玉书信件,直接翻到落款处,赫然发现有燕无计、沈仲清印章。
“这……是怎回事啊?”
“记得燕无计说过,他不认得什崔玉书啊?”
“那盟主……”
沈仲清拿过其中封,眉头紧拧,道:“这是伪造,老夫怎会与崔玉书那等杂碎互通书信?”
“当年定是魔教为独占剑谱,才不惜指使崔玉书犯下凌氏灭门案。”敖江愤声道,“现今你又以剑谱为饵,操控踏仙阁为害武林,挑起事端。如今真相大白,你休想把罪名全部推给踏仙阁,把自己洗得干二净!”
萧绝冷笑不已:“剑法不怎样,信口开河功夫,倒是天下第。”
敖江脸色顿时红白交替,好不难看。
傅少御也跟着笑:“那敢问诸位,这般苦心孤诣,精心布局,是为哪般呢?”
“哼!当然是搅乱武林秩序,趁机称霸中原呗!”
可理喻!”
大殿内顿时片嘈杂,却无人能在时间拿出有力证据,反驳傅少御狂妄之词。
沈仲清面色如铁:“众所周知,踏仙阁与魔教本是同宗,你以为烧毁踏仙阁就能把魔教推脱干二净吗?傅少御,你未免天真!”
傅少御闻言,终于站起身来。
沈仲清说:“魔教拥有问渊录,就是铁证,你洗不清。”
他把信笺扔到地上,作痛心疾首状。
“是老夫看错人,这三年对你太过信任,才让你有机可乘,偷用印章伪造这些东西。”
傅少御不与他辩驳,又命绝影呈上本小册子。
“这是崔玉书手稿,把近三十年他与你们二人每次见面与通信全都记下来,包括二十六年前你和他是如何暗中勾结,策划在凌家满月宴上偷走剑谱具体细节,他都在事后记录,沈前辈若是忘往事,不妨看看回忆番。”
“胡说八道!”沈仲清低斥,“老夫与他毫无瓜葛!”
“姓傅,你做梦!”
殿内又是阵骚动。
沈仲清纵容他们议论片刻,才抬手示意噤声,这又渐渐安静下来。
“说完?”傅少御从旁伸出手,对面众人立刻拔剑,草木皆兵夸张反应让男人轻笑下,“别紧张,只是给诸位看几样东西。”
岑不语立刻将沓书信呈于他手,傅少御晃晃,说道:“这是在踏仙阁密室中寻到,各位可以看看。”
傅少御缓步走下台阶,萧绝紧跟在他身旁,其他人分立左右,跟在他身后,最终在沈仲清面前站定。
气氛再度紧张起来。
男人身材高大,往常刻意压抑气场此时全无收敛,显得格外迫人。饶是如敖江这种派掌门,也不由心中生畏。
“前辈说铁证,是何意?”傅少御没什温度问。
“你莫装无辜,”沈仲清道,“自凌氏案后,剑谱便下落不明。如今在你魔教手中,你敢说当年魔教与此桩旧案毫无牵扯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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