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长公主十分讨厌李煦,能不见他便绝对不见,即便钟家与他体,长公主心底也巴不得他早死,连带张家家灭族。
如此来,钟华甄更不敢同她说那晚事。
钟华甄指尖轻轻拨弄平静水面,知道她们在想什。
她已经十五岁,也算到芳心萌动年纪。
长公主知道她和李煦两个关系甚密,直怕她年纪小慕上李煦,瞒着人在外做出不知礼数事,私下试探过几次。
血气方刚年轻男子不会疼人,女人在这方面总归要吃亏些,如果做那种事,身子总会留下痕迹。
长公主若是早些个月回来,或许会发现异常,但现在痕迹已经散,唯独留下个证据,现在还在钟华甄肚子里。
,用铜针挑开灯芯后,退下去,屋里只留个罗嬷嬷伺候。
她轻轻放下手中白勺,起身走进屏风,罗嬷嬷随她进去,给她宽衣。
罗嬷嬷是长公主乳母,慈眉善目,手脚利索,看着钟华甄长到大。钟华甄绣云纹青衫搭在旁,她身形纤柔,身子也发肉得快,抹胸把胸前白白软团勒出红痕,罗嬷嬷瞧着就心疼极。
“世子可是累坏?背上都有片红,今晚睡觉别穿太多衣服,”她心疼解开束胸,“您是有福气,几月未见身子又长些。”
钟华甄满头青丝如瀑般,垂在孱弱细肩,遮住胸口饱满,细眉像画出来般,眉目间含女子风情,她摇头轻道:“年纪到,日后会好些。”
她肩膀凉,钟华甄抬起头。
长公主手搭她肩,站在旁,轻问:“甄儿,可怨母亲?”
钟华甄卷长睫毛落下滴水,疑道:“怎会怨母亲?”
她叹口气:“你自幼聪敏,比母亲还要懂得轻重,所以也从不管你太过。陛下金口玉言,不能阻止,但还是想多提句,男女有别,不要李煦太亲密。”
“太子时常惹是生非,光是应付就精疲力尽,没可能对他有意思,”钟华甄无奈,“母亲不用担心。”
罗嬷嬷是过来人,自知这日子还很长,要是再过几年,就藏不住。
长公主坐在红木圆桌旁,轻抿茶水,听屏风内水波声澹澹,有娇娇声吸气,听起来很是舒服。
她慢慢放下茶杯。
罗嬷嬷从屏风绕出来趟,同长公主摇头。
楠木灯架灯光朦朦胧胧,浴桶中热水氤氲,她藕白双臂趴在浴桶边,瓢匜放在木桶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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