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司马所行表面给郑将军洗罪,但让京兆尹搜府,怕是想做给上面看,表明自己并无二心。
外面动荡冲突,京城同样不安宁。钟华甄悠哉日子还没过几天,没有心力掺和进这种事,她只问:“魏函青如今怎样?”
平福挠头答:“魏公子手已经好,听说他气不过,嚷嚷要报复您,后来就没见什消息。”
钟华甄手微微蜷,突然明白什。
李煦把事情压下,没和她说。
千年人参吊命。上早朝时皇帝勃然大怒,直呼冯侍郎目无王法,事情涉及皇子外家,当即下令让刑部彻查此案。
“真?”她惊讶下。
平福跑出身汗,道:“是真,妓坊那边都封路。听说是冯侍郎对郑将军怀恨在心,先派两个人去引出郑将军侍卫,又派人在暗中设伏,趁郑将军出门时以利箭射出,连暗探都没来得及拦。”
钟华甄想想,“大司马府上作何反应?”
平福也是刚刚才打听到这消息,道:“大司马倒没见什反应,但他早朝没去,听说晕厥过次,郑将军现在还在妓坊,箭伤得太过巧妙,就差那点人就彻底没,没有大夫敢随意移动他。郑将军二弟听纷争原因,拍桌大怒,为洗郑将军冤屈,让京兆尹大人搜府邸,大司马没拦着,可府内并没有发现冯小姐,冯侍郎和众家仆也已经下狱。”
他骨子中乖张是天生,极少会注意旁人感受,能稳居太子之位这多年,除身份得天独厚,表现出来心思同样让人觉得可怕。
南夫人站在旁,穿身厚青褂子,看钟华甄神情,以为她想出去。
她连忙让外边侯着平福下去,上前低声说:“世子近日最好少出门,今天下雨,水湿地滑,束胸太紧对身子也不好,若是长久以往,老会落下病根。”
钟华甄抬头道:“不出去,南夫人,把书房墙上那几副书画摘下来,送去魏家。”
大司马已过花甲之年,是两朝元老,武状元出身,最疼郑邗这个大儿子,就算恨其不争气,给郑邗身边挑选侍卫也个个都不是吃素。
能伤及他性命人,箭术高超。
三皇子母家势微,他和大司马走得近,冯侍郎就算再没脑子,实在气不过要给郑邗个下马威,何必挑这种引人注目方法?再说郑邗强抢民女也不是第回,他不会留下证据,冯侍郎怎敢去妓坊堵人?
钟华甄慢慢将手上碗给旁边南夫人,青丝垂肩,她心里有别想法,但不太想去验证,李煦没道理会做这种事。
南夫人放下碗勺,递来丝帕,钟华甄抬手接过,轻拭润泽嘴唇,道:“既然太子殿下没开口,此事便与侯府无关,母亲应当也不想管,听听便过,不必再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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