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煦眼光高,直如此,区区个婢女根本入不眼。
前世他沙场征战,后宫没什人,就算某些胆子大得要贿赂他*员,都得费着心思给那些要送进宫女子安上个惊艳绝伦,天下第称号,即便如此,也不定能见他面。要求之高,可见斑。
钟华甄扶额,这些不是她现在该担心。
她没想过李煦查得到李肇私下派人过来接触,要是让他知道自己答应为李肇办事,他绝对饶不她。
她没想到自己困得不行,还没等他睡着,就迷迷糊糊睡过去。
夜色深沉,垂下幔帐遮掩窗外淡淡光亮,晦暗之中什也看不清。
李煦睁开眼,伸手去摸她脖颈,检查发现没留下疤痕后才收回来。
他手指搓捏下,倒也没再做什。
……
。
他们说话声音不大,外面听不见。钟华甄放下手,扯被子把自己细肩盖严实,手拢住胸前鼓起衣襟,开口道:“郑将军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,你想怎解决?还有冯侍郎,怎突然让他们两个闹起来?”
“郑家行事越发嚣张,前段时日似乎还通过京畿商线偷运批军中器械进京,李肇似乎不想掺和,想把麻烦推到身上,那天遇见那帮流民就是他安排。”
“三皇子处事捉摸不透,最重亲缘,小心他是别有用心,”钟华甄想想,“大司马老*巨猾,此事蹊跷定看得出二,如果他大度放冯侍郎,三皇子就算没那种意思,怕也得和他同上条船,你做这事,不妥当。”
“华甄,话不能乱说,这是郑家事,可没插手,”他挑眉,说起这种话也不心虚,“你也别太高看李肇,他就是个伪小人,离他远些,你不过争吵短短数日他就敢派人来接触你,吃豹子胆,那天只是把他踹下马,实在亏。”
床上多出个人对钟华甄没有太大影响,她太熟悉李煦身上气息,觉到天亮。
等她惊醒时,李煦已经离开。
窗棂方格平整,南夫人拿抹布在旁擦掉泥脚印,见她坐起,忙走近问:“世子,昨晚……”
“他知道分寸。”钟华甄按着眉心坐起来,她留他在这过夜也不是没有考量,李煦自幼受宫廷礼仪,性子虽顽劣,但睡姿比她还要守规矩。
他在男女方面意识向淡薄,恐怕连那晚要她个婢女事都已经抛之脑后。
钟华甄后背凉,比起赛猎那日他踹李肇,他知道李肇找过她事更让钟华甄觉得惊悚。
“是他太傻,就算们关系不合,”她深吸口气,慢慢斟酌用词,“侯府也只会支持东宫。”
她重活世,厌倦争抢,只要侯府对他无害,他就没必要对侯府下手。
“大半夜说这多做什?又没有怀疑过你,”他打个哈欠,“睡,别吵。”
钟华甄还有话没说,听他这说,只好把自己裹严实,等他睡着后才起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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