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华甄手收回来,放在腿上,有些无奈,道:“前些日子才和太子吵架,郑夫人来府内趟确实容易让人心中生疑,他们可能也是怕忍不太子脾气,这些倒也没什,陛下还是向着您,今天被他留下,就是专门说邺城事。”
就算现在钟家和东宫绑在起,也有不少人觉得她心思不干净。钟华甄出生之前张家派就和钟家不合,威平候手上兵力无人能及,张相觉得他造反只是时间问题,不仅在朝堂上有针对,据说私下还下过绊子。
“陛下政事繁忙
他力气不小,收敛也藏不出力度,钟华甄捂住微微发疼额头,皱眉看他,“做什?”
“行,走吧,”李煦说,“自己回去注意些。”
天色已晚,长公主还在等她,钟华甄揉揉额头,现在也没什话对他说。她不久前才帮李肇,心中到底还是虚,只能先和他道别离去。
小孩间事再怎闹腾都可以归结于在玩乐,旁人胆子也没大到真敢去欺负威平候府世子,偶尔有那几个欠教训,吃苦头绝对比她多。
钟华甄上马车时,回头看眼后,动作顿。李煦还没走,他双手交抱靠着宫墙,看她离开,身躯挺拔。
钟华甄比旁人多活世,但她前世出生就被送出京城,对京城发生事解不多,只知道些闹得很大。
李煦脾气比不李肇,但出乎意料是,追随他建功立业人很多。旁人投躯报明主,他慧眼识英雄。
宽敞宫门由御林军把守,冷风透过衣衫缝隙,李煦看到不远处马车,停下来,将手上宫灯给她。
“听说母后和长公主今天又有不合,若是再走近几步,长公主又该说你通。”
钟华甄顿顿,抬头看他,李煦长相俊朗,不同于她是女孩偏女相,他剑眉星目,少年意气风发,双锐利浅灰眸看向人时,总能让人生出畏惧之意,强势又霸道。
她收回视线,进马车。
长公主跪坐在马车上,华服金钗,因为喝酒,有些倦意,她手微撑头,闭着眼睛问:“李煦送你出来?”
宫中有宫禁,过时间就不开宫门。马夫驾车慢慢驶动,平坦大道上有御林军把守。
“们碰巧遇见,顺便谈些事,”钟华甄坐在小几旁,抬手轻拿起案桌上茶杯,提壶倒杯茶给长公主,“这茶有解酒功效,母亲吃斋礼佛多年,已经这多年没喝过酒,今日也不该碰。”
长公主睁开眼,看向钟华甄,她慢慢接过这杯茶,喝口后,道:“是气,若非当年陛下点你做东宫伴读,李煦还得不侯府这助力,皇后派得便宜还卖乖,竟也敢厚着脸皮敲打于侯府,倒也不愧是张家人,没脸没皮。”
这是未来手掌大权皇帝,麾下有识之士无数,手段狠到战争后期敌军听他名字就闻风丧胆,不敢踏进步。
钟华甄斟酌着开口说:“父亲去得早,母亲平日说,也是因为晚归,倒不是针对殿下。”
“你倒是会为她说话,”他嗤之以鼻,“你以前被欺负时候,她可从来没出现过。”
钟华甄手里提着宫灯,宫灯上流苏穗子随风摆动。长公主是她母亲,她自然向着,但李煦也不是好得罪。
她还在想该怎回他合适,李煦就突然抬手弹她额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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