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上出现小小意外就这掀而过,李煦这几天都没好好休息,身边说不是冯侍郎就是宋之康,期间还得抽时间完成自己课业,今天睡觉,神清气爽。
钟华甄和他起登画舫时,遇到几位刚刚吟完诗作完对世家公子,他们从画舫下来,其中有位姓周,是京兆尹周吝小儿子周固辉,刚满十六岁。
他显然认得出太子和钟华甄,忙忙行礼。
钟华甄因为李煦缘故,同别人没什交情,只是点头,没开口说话
李煦也没有逼她,他筷箸收回来,又塞个馒头进她手中,“长公主不许你乱吃东西,这是给,不算。”
钟华甄叹口气,也没再和他争这种小问题。
她轻轻咬口,咽下后问:“你找来做什?今天太阳是不错,但风也大,不适合游玩。”
他边吃边说:“找个避风地方不就行?你早上给写那份名单已经派人去查,大司马这几天都没露面,郑邗情况也不见好,李肇想进大牢探亲,没让,暗探来报,说大司马派人去接触他,约在这附近见面。”
“你来堵他?”
口气,抬手轻掀开窗幔,压低声音朝外道:“殿下劳累刚睡下,不用吵他。”
……
李煦醒来,日头已经正挂头上,他发现自己压着钟华甄披风,睡在马车中。
“醒?”钟华甄坐在旁看他,她坐姿端正,手里拿着他书架上书,“让太监去别苑带份清粥小菜,你先填填肚子。”
李煦打个哈欠,坐过去,他口就喝完碗粥,放下碗,随后才问:“你什时候醒?”
“堵他做什?”李煦莫名其妙看她眼,“只是觉得们许久没来这边,明明春夏之日是最合适来,可你总觉得热,不愿意来,现在不是正好?”
钟华甄还小时候不用束胸,稍大点后巫峰初显,隐约有纤美姿态,夏日穿得单薄,又怕落水沾身,所以向很少来参加这种活动。
“现在偏凉些,也说不上合适,”钟华甄说,“说起来昨天到底发生什?昨晚遇见你时你只字未提,还以为是件小事,听南夫人说起时才知道个大概,真假还分不清。”
“宋之康是被人杀,这点不用担心,其他和坊间传闻差不多,”李煦只道,“不是什大事,但也不是小事,有人传他和突厥勾结那几封信也是偶然发现,现在只能确定他和京外人有勾结,是不是突厥尚不知晓。不过你最近出门小心些,没在身边最好直待在家里。”
钟华甄唔声,仔细观察他,见他同往常样,便点头回他:“听你。”
钟华甄顿顿,把手上书合起来,放回书架,又给他盛碗白米饭,“你也真是,自己睡得好好,偏去跟抢位置。”
他随口道:“又不会冷,你给盖什毯子?刚才瞧你脸都冻白,缩在那里,还以为出事,心都疼得抽抽。”
钟华甄顿,没回他。他们关系很好,他在她面前向是想什说什,做不得真。
李煦拿起桌上青木筷箸,夹口菜放进碗里,推到钟华甄面前,让她自己吃。他们今天出来匆忙,钟华甄什都没带,长公主不许她在外面乱吃东西,他也猜得到她什都没动。
她对他摇摇头,“没有胃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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