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煦拿起个杯子把玩,“既然郑长丞都知道没有关联,那怎还留在这里不走?是想去陪陪冯侍郎?”
太子说话向来说得出做得到,既不怕得罪人,也不怕招人厌。郑坛知道自己要是再耽误下去,明天就真得大司马亲自来捞人,他使眼色让人扶起受伤侍卫,又让人捡起地上刀,道句告辞,匆匆离去。
刘侍郎满脸愧疚,跪地道:“老臣无能,多亏太子殿下及时赶到。”
李煦没理刘侍郎,只是丢下杯子,站起身来,道:“收拾间屋子出来。”
他觉得自己对钟华甄太宠,宠到竟让她恃宠而骄。
侍郎百般阻扰,实在不妥。”
李煦似乎没把郑坛恭维放在眼里,他随意招手,让后边守卫进来把这些侍卫刀都卸,丢在地上。有两个郑家侍卫脸怒意,被旁人拦下,连郑邗都不敢惹太子,旁人更没那个胆子。
“夜闯大牢,郑长丞是想劫狱?”李煦背手冷冷看向刘侍郎,“照本朝律法,劫囚者,该当何罪?”
刘侍郎感受到丝压迫,忙回:“依照律例,轻者关押三年,重者可秋后问斩。”
“郑某并非夜闯,只是些事情耽搁。”郑坛早有准备,他没有冲撞李煦,“冯侍郎蓄意谋害朝廷命官,天理难容,郑某实在是替兄长不值,想进去看看冯侍郎是什狼子野心。”
“本宫倒能允你见进去,”李煦踢开地上碎瓷杯,坐到上座,“今晚就委屈郑长丞在大牢里住晚,明天大司马什时候来,本宫什时候放人。”
郑坛不是硬碰硬人,听李煦语气就知道这事没商量,他转话头,道:“太子殿下若秉公处理,给兄长和父亲个交代,郑某也不会强求,不过都这等时候,殿下怎会突然来刑部?难不成又查到什与宋大人有关东西?”
李煦挑眉,“郑长丞若真想知道,这就得问问大司马和宋之康说什。”
宫里面有宫禁,未封王皇子不能随便出宫,李煦贵为太子,受管教没那严,但大晚上突然出现在刑部,说是没有猫腻,谁都不信。
郑坛笑道:“殿下着实说笑,父亲忧心兄长大病,已好几个日夜不能寐,怎可能跟宋大人有联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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