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华甄跟在他后面,问道:“听说你昨天晚上遇见郑坛,怎这巧?”
“就是巧合,”李煦边走边道,“即便不到,魏尚书也会赶到。”
“觉得有些奇怪,魏尚书从府中离开到刑部,就算赶得再快,恐怕郑坛也早就把人提走,”钟华甄想想,“刑部那时候应该没什人能拦住郑坛。”
李煦回头打量她,“你在质疑?”
钟华甄摇头。
他力气着实是大,钟华甄感觉狠狠撞下墙,又刚好碰到昨夜洗澡跌坐时擦伤地方,生理性眼泪涌上。她手抵在他胸前,觉得自己脖子疼,肯定红。
李煦皱着眉,松开她,“娇气至极,又没用力气,哭什?昨天不是挺嚣张吗?”
钟华甄倒也没脆弱到哭,她抬起手臂抹掉眼泪,摇头道:“殿下神力,有些疼。”
李煦嫌弃,却也没再说她,只是捏起她下巴,看她微红脖颈,随口问:“来找做什?”
钟华甄穿得厚实,连暖手铜炉都没带,她本来就怕冷,这样也正常。
下杂草干枯,这里偶尔有两个端东西婢女路过,朝她行礼时恭敬又脸红,平静天空偶尔掠过只飞鸟,虽然这里有个,bao脾气李煦,但日子平和又安逸。
钟华甄无所事事,低头看会地上干枯杂草后,觉得没什好看,只能看李煦,这抬头,直接就看到李煦把箭对准她。
她没有动,也没意外他能这快就发现她。他是极其敏锐人,或许郑总管刚刚过来时他就知道她来。
李煦微微眯眼,手松,利箭飞速而来,来势凶猛,直直钉入钟华甄旁边柱子。
钟华甄视线朝上看,看到片黄叶穿过箭身,箭簇没入,箭尾都在铮铮作响。
他伸手捏她脸以示惩罚,“说赶得到就赶得到,瞎操心。”
钟华甄懂,他在大司马府安插人。
她没再
她身体白,沾上红痕尤为明显,东宫时常备着各种擦拭膏药,大多都不是为李煦,只是防她这又娇又弱身子。
钟华甄先深吸口气,做出副恳切道歉模样,说:“昨夜身子不舒服,望殿下恕言行得罪。”
李煦直言道:“本来就是你错,你该当场就向致歉。”
钟华甄虽然早猜到他就是这想,但还是揉揉额头,道:“可你真不该时时去侯府,母亲对你怎样你也知道,若是知道你在屋子,就算不当场说你,也得把这件事告知到陛下面前。”
“你若是愿意住到东宫来,何必多此举。”李煦直看不惯长公主对钟华甄管束,“走吧,随去寝殿,给你找药擦擦。”
她回过头,看到李煦跳下习武台,手里握弓朝她走来。郑总管让后边太监把东西收拾好,急匆匆跟在他身后。
钟华甄刚刚张开口,李煦便哼出声,把手上弓丢给郑总管。郑总管怀中突降重弓,险些没抱住,旁边太监连忙扶住,几个人忙手忙脚,李煦则先步离开。
钟华甄伸手拉住他手臂,起身跟在他身后,李煦没管她。
等拐过回廊之时,她说:“你慢些。”
李煦顿,他停下脚步,回过头。钟华甄视线同他对上,她收回手,往后退步。李煦逼近,抬手横压她脖颈,将她紧紧压在回廊墙壁,“还敢来找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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