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事用不着世子提,殿下最近好像开窍些,似乎,”郑总管低声和钟华甄说,“老奴这几月服侍时,见过几次他亵裤中团糟,只不过老奴问起他是否要女子服侍时,他又莫名其妙打量老奴,问为什要人伺候,总感觉不像开窍样子。”
钟华甄手微顿,同他道:
他不好直说,只能道:“张相是少话,般不会说这些事,就算长公主时常挂在嘴边,他应当也不会同长公主计较。”
钟华甄来东宫这多回,解张相待事严谨,知道郑总管不是在偏袒。但她派出去查人暗探顺着线索,从偏远雍州摸到张家,这也是事实。
她心里装着事,没说话。
郑总管多嘴道:“世子倒不用担心旁,太子殿下虽听张相话,但有时也会有事瞒着张相,譬如他昨日打算去找您事,他特地吩咐不要说出去。”
钟华甄顿,点头说:“钟家支持太子,自不会起二心。”
正如钟华甄以前想,李煦好哄。如果没有个大半月前事,钟华甄或许会借由这个机会,继续和他冷战。
谁也想不到他们只有晚,只那晚便出事。
李煦刚帮她涂好清凉膏,就有人来禀报,说魏尚书来,他皱皱眉,却还是把药膏塞给钟华甄,让她自己备着以后用。
钟华甄就这样被留在寝殿里,她轻抚他手指擦过肌肤,有时觉得他点也不像日后那个杀伐果决帝王,明明是谁都容不下眼性子,竟真会向她低头道歉,错人还是她。
李煦真把她当成从小起长大好友,她心思却不纯得多。
她样貌姿态皆得体,目如天上星,说话直温温和和,少有别语气。若不是因为七月早产,身子怕是要比现在康健得多。
郑总管叹声气,同她说:“若世子能有双胎姐妹,或许现下局面会好好多,殿下眼高于顶,向瞧不上底下女子,皇后娘娘也不好在这种时候安排侍寝宫女,若钟府有人嫁进东宫,倒不会有这些事。”
钟华甄心想不可能,她就算有姐妹,长公主也绝对不会让人进东宫。她没直说,只道:“年纪还小,母亲不许接触旁女子,怕闯下大祸,害自己身子,所以对这些不太懂,没法和殿下提这些。”
她极少会和人主动提起这些事,旁人提及,她也装作不懂,说得多错得多。继皇后先前就同她提过,只是说起时见她眼神迷茫,就把剩下话都咽进肚子里。
钟华甄身份特殊,自不可能在李煦面前聊男女之事,照李煦不忌讳她性子,若是哪日来兴趣,只会让她脱衣同寝而睡,边嫌弃她身子弱,边手把手教她怎做男人。
郑总管沏壶茶过来,同她笑眯眯道:“方才见殿下面色不好,还以为会有什事,幸而世子在,您和殿下关系最好,您劝得他也听。”
钟华甄坐在圆桌旁,问起另件事:“张相近日回京,来东宫时,可有说过什奇怪话?”
郑总管愣下,“世子问这个做什?”
钟华甄微微垂眸,看着李煦塞进她手里小白瓷瓶,道:“母亲又同说两家嫌隙,想知道东宫这边是不是也样。”
钟家和张家事不说闹得人尽皆知,但有心思人都知道,郑总管岁数比长公主还要大,自然也清楚这是怎回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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