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解,李煦想想,觉得强人所难,便道:“记得帮配你用熏香。”
钟华甄坐得有些累,用手扶下腰,道:“身药味,若是用熏香撞药性,身子更加容易得病,南夫人知道,所以房中不会有那些东西,你从哪嗅见味道?”
李煦嗤笑声,显然不信,“你年纪不大就把你宠爱婢女浑身都玩个遍,还想跟狡辩,这没意思。”
她手抖,“你知道什?”
李煦仿佛就像和她达成共识样,心照不宣道:“不会告知长公主,但不代表不会动你宠爱婢女,她有你熏香气息,和你同床共寝最少有三年,诱引十二岁小主子,若非你藏得快,非杀她不可。”
得郑邗出手,他父亲周吝是京兆尹,管治京城治安,兼管*员,手握重权,如果是为他,倒确实说得过去。
钟华甄听过郑坛为证实大哥郑邗清白,让京兆尹入府搜查,大司马没做任何表示,如今想来,也难怪,想必是早就有联系,就算查也查不出来。
“郑将军有些……”钟华甄不知道该怎形容,“言难尽。”
他让郑夫人来钟府已经让她十分惊讶,没想到后面还会有这些事。
“又非亲生,他自不会放心上,去你府上提亲,为也只是你这张脸,”李煦手撑头,突然打量她,“往日与你太过熟悉,从未往别处想过,细细看来,你生得着实是好看些。”
钟华甄愕然,“……”
她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,脸涨红小半天,最后把他话认下来。
李煦反倒又哼出声,站起身来,背着手走两步,停下来说:“你作为威平侯长子,这般没有自制力,该是羞愧,竟还敢认下!”
钟华甄同他对视眼,轻轻皱眉,道:“父母都生得好看。”
威平候俊美高大,长公主是个不可多得美人,钟华甄偏柔弱些,大家都觉她是随母亲。
她是威平侯府世子,继承不生父骁勇,算是不少人心中大遗憾。
钟华甄若有得选,也不想做这病秧子。
李煦视线看着她,突然道:“你叫两声听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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