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中咯噔下,猜到南夫人是被长公主发现。府内暗探侍卫不少,南夫人是她房中人,出门拿药被盯住,不是没有可能。可南夫人又不傻,怎会让人发现那是落子药?
钟华甄微微握拳,对这些个婢女摇摇头,只说自己知道。
长公主院子设有佛堂,平日不许下人随意靠近,便比其他地方要清净些。
钟华甄到时,南夫人站在长公主身边,案桌上边有几个药包,已经打开,看来是那大夫送过来。
长公主面色冷冷,眉间有丝愠怒。钟华甄瞧眼,没感觉到长公主身上强烈怒意,不像是发觉她和李煦有关系样子。
目,“老臣前来,是因不久前三皇子管家偷偷去趟城西运河,买下艘运干草货船,暗探查过货,干草下面是弓弩。”
李煦眉挑,“大司马就算不为后世名声着想,也得掂量掂量旁余各诸侯野心。李肇同冯侍郎关系亲近,为冯侍郎做出这些不稀奇,他自己没什能力,与群臣关系却都不错,加上与本宫不合,大司马想捧他上位,再正常不过,终究不过是个傀儡。”
如果钟华甄在这,得无奈说好几句“殿下神武无人能及”,但在这是贯严肃张相和魏尚书,魏尚书不便纷议太子,张相道:“三皇子能得大臣赏识,必有其中优势,殿下不当视而不见。”
李煦直说:“不过是耳根子软,通过他好办事罢,能求到他面前办事大臣,自己就没什本事。昏庸之辈,不足为用。陆郴看起来倒不错,却也忠诚,不会轻易叛主。”
……
钟华甄心中打着鼓,慢慢走近问:“母亲找何事?”
长公主素服木簪,却反问她:“你可知为何不许你用外面东西?”
钟华甄顿,她看眼悄悄点头南夫人,回道:“母亲曾说在怀胎六七月时,先皇后派人在您饮食中下长久慢性毒,她不想让出生。若非母亲早产,也不定活得到今天,故而母亲直怕旁人动歹心,不许用外面野食。”
钟华甄被李煦走来走去训半天,往日用来哄他脾气法子都不怎管用,在他寝殿伏案抄大半本静心经后,发觉他还没回来,也猜到他们在商谈不是小事。
她看时候已经快到午时,便先同郑总管说句身子有恙,明天再让府中侍卫送来下部分清心经。
东宫与侯府有些距离,马车路穿过闹区闲市,钟华甄心中莫名乱,她轻轻抬手按住胸口,深吸口气。
她近日总在长身子,胸口越发白满,束胸也只能越来越紧,南夫人心疼她,总不想用力,却又实在怕被发现,便让她穿多点。
钟华甄下马车时,那来送药大夫早就走,侯府上下有些沉闷,有好几个婢女跑来和她说长公主发顿脾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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