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华甄怕疼,手颤颤捂住发疼肩膀时,碰都没敢碰,不知道有没有出血。
李煦皱眉:“怎?”
她微咬唇,怕他发现异常,摇摇头道:“殿下罚得是,是逾越。”
钟华甄声音明显带着不舒服,李煦后知后觉才想起她娇气,她在暗处,他看不清她表情,但手摸她脸时,却摸到热乎泪水。
他语气不快:“早就说长公主不会教人,竟养出你这种娇滴滴女人性子。”
李煦与她离得太近,钟华甄攥住衣襟手心都出汗,她转过头避开他,蹙起细眉道:“你要说事便好好说,离这近做什?”
“你婢女果然是每天都上你床,”他身体前倾,手按在她大腿上,鼻子在她修长脖颈间嗅来嗅去,“真不知道你这香是什奇香,连都不愿告诉,明明这好闻,你却要藏私。已经向你求好几次,你次没给。”
他身体险险蹭过她胸口,钟华甄呼吸屏,她手握得更紧些,后退些道:“正事不做,整天想这些事,你起来,找南夫人有些事。”
没人会去怀疑从小玩到大玩伴,李煦也不会无缘无故对她产生怀疑,但钟华甄心怦怦跳。
他两年前就说过她身体软,她那时候才发肉,还没束胸,被他白白占便宜后,还要嫌弃句软软没点硬实感。
?”
钟华甄把他手拍掉,说:“今天吹些风,回来时没注意,晕片刻,现在已经无碍,你整日来这里做什,又不是不会去东宫。”
屋内安安静静,只有他们两个说话声音,今天月色很好,敞亮干净,钟华甄都能隐隐约约看清李煦表情。
“你这身体真不行,太弱,”李煦盘腿坐起,“日后要是随上战场,最多只能窝在营帐里。”
钟华甄顿,视线看着他,微微皱眉,“大司马有动静?还是你发现什?”
李煦语气不太好,他收回手,却开始解自己腰带,又说:“哭哭哭,跟这久,怎就没学会星半点?”
钟华甄不是爱哭人,甚至没察觉自己在流眼泪,
他没有动,钟华甄忍不住又说句:“你别挡着,起快些。”
李煦不乐意,她能允许个婢女天天上她床,凭什总叫他起来?他们感情难道还比不过婢女?
他直接咬口她肩膀,钟华甄嘶疼声,生理性眼泪都涌在眼眶中。
李煦看不见,他松口后才退开些,道:“给你教训,没人能指使本宫,你也不行。”
他向是这种脾气,谁都不能违抗。
他说话总是没头没脑,但从他口中说出话,都不是废话。
李煦撑头看她,虽看不见她现在模样,可娇娇弱弱身形却还是感受得到,即便没什男子气概,但不管怎看都不厌倦,身上还香香。
他随口问:“你可知为什把邺城圈起来?”
钟华甄顿顿,猜句:“因为河运事?”
“如今天下不平,你父亲死后,不服父皇诸侯心思慢慢起来,邺城有条专门皇家河道,宽大速度快,这些年开次数比其余时间翻出番,”李煦挪动自己位置,与她靠得更近些,他觉得这里只有她身上味道最得他喜欢,“京城事要解决,但这仗,也是迟早是要打,不能依次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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