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煦抬起头,说:“华甄没用早膳,让御膳房备些清粥小菜,派人看着做完。”
郑总管愣愣,连忙应声下去。他出门时看眼天,心想都这时候,侯府怎不让钟世子用早膳。
李煦手臂有伤,才包扎好,刚刚捉弄钟华甄时都没用上,现在被她握住,也任由她。
屋里是通风,但钟华甄确实有些受惊,她捂住嘴,只是干呕,等缓过来时,已经过好会。
她趴在床边,浑身像虚脱样,额上浸层薄汗。李煦手被她攥住,右手慢慢扶她起来,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,手轻拍她纤瘦背脊,安抚样。
钟华甄深吸口气,若是晚上也罢,大白天这样被人看见说闲话先不论,他自己察觉到异常,又要检查番。
她深觉他要不是太子,铁定能让人领着侍卫把他堵在街头小巷中。
他性子直,和他拐弯抹角根本说不通,钟华甄微抬头,只道:“已经有十五,殿下喜欢玩这些小时候游戏没错,可心中不高兴。”
李煦也没觉得自己哪里有错,他甚至认为是钟华甄小题大做,玩玩而已,是她太过较真。
但他还是松手,抱怨说:“你个子不见长,脾气反而越来越大。”
本来只是看她愣神打算捉弄她,可揽到她细腰时,还是忍不住皱眉,“你今日穿这多件衣衫,腰怎依旧细成这样?”
他说话直白,在她面前向来是有什说什,钟华甄不想和他计较,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,开口说:“早产而生,身子直如此,殿下与同长大,该早就清楚。”
“又不常这样,怎清楚?”李煦莫名其妙,“你自己瞧瞧,单手便能环住,侯府又不是穷酸人家,到底是在亏待你还是你自己不吃饭?”
他结实手臂环她细腰几次,副你看吧样子让钟华甄心都悬到嗓子眼,他们离得很近,李煦本来就没穿多少衣服,番折腾下衣襟更是隐隐敞开。
钟华甄心怦怦跳,她耐住性子要起来道:“回去会多吃,你总这样随便,着实不合礼。”
他
钟华甄从他腿上起来,她慢慢坐在床边,手捂胸口深呼吸几下。
屋里窗子打开通风,但李煦身上仍有血腥味,钟华甄神经松下来,便觉腹中恶心之意更甚。
她趴在李煦床上干呕几下,李煦剑眉皱起,他坐直起来,帮钟华甄顺着背,又朝外喊声御医,被钟华甄拦下来。
地上摔碎杯子没人收拾,钟华甄握住他受伤那只手,咳声道:“早上来时没用早膳,方才受惊让肚子不太舒服。”
她唇色有些白,手摸起来也凉凉,郑总管听见里边叫人,忙进来趟,见钟华甄脸色不好,吓得赶紧问句怎回事。
李煦腿动,手微用力,钟华甄没坐稳,突然扑进他怀里,手撑在他没有衣物遮挡胸膛上。她忍住自己脾气,告诉自己这是未来皇帝,以后钟家还得仰仗他。
他却什都没察觉,道:“还没发话,什时候轮到你开口?”
李煦力气素来大,钟华甄被他单手箍住腰,想起也起不来。
他大手在比划她细腰,钟华甄手指微微蜷起,实在是忍不住,“你到底要做什?松开手。”
“你好像重些,”李煦想想,“方才仔细掂量,竟让用些力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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