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华甄心想他在倒打耙本领当真愈发见长,他自己胡乱猜测,现在反倒全成她错。
“这已经过去,真不想提,”她斟酌说,“你说京城要有大事发生,那最近更应该安分,莫名因这种事来找,不像
李煦甩甩手,也不怕疼样,道:“这伤不过是面上严重些,等雨停带你出去,事情结束后再安全送你回去,哪来那多废话?”
钟华甄知道他不吃那套,“不能去,如果让母亲发现不在屋中,追查到随你出去,定要被罚。”
“被罚?”李煦哼声站起,身单衣还算干净,“倒是挺想看看长公主知道你早早便和婢女鬼混样子,看她能把你罚成什样。连卑贱下人你都能答应,现在和出去趟难为你?”
钟华甄心中叹,她在他那里抄清心经还没抄完,她以为自己病场,他早就把事情忘。
李煦是说到做到性子,钟华甄实在不是很明白自己最近到底哪里惹到他。明明冷战后和好时还好好,把婢女这件事说开后,他反倒愈发喜怒不定。
昨天拿你个香囊,去妓坊偷看大司马兵阵布防图时掉火盆中烧,现在东宫禁严,受重伤卧床,正是闲下时候,你待会同去趟妓坊,顺带查查郑邗。”
钟华甄微显愕然,好会儿才回过神,她自然抽回手坐在旁,“查人这种小事何必你亲自去……再说你拿东西去那种地方做什?”
李煦直率言:“那是。”
钟华甄对他无话可说,只皱眉道:“妓坊是混乱之地,母亲不准去,也不想去那种地方。”
“你倒好意思说这种话,你婢女都没你脸皮厚,”李煦伸手去捏她脸,“有在怕什,你要是敢个人去,才要打断你腿。”
那事放在世家之中也不过是件小得不能再小事,连魏函青房中都有几个专门伺候婢女,她有个,不算过分。
“你先告诉,你到底要去做什?”钟华甄拉他手,让他坐下,“听说章台路带早就封路,旁人胆子大敢去相好,也只能找巷子小路,你要是也有看上,实在没必要带。”
李煦小时候看重她识趣性子,带她做各种顽皮事,但同去妓坊青楼,这就有些过。
太子麾下能人居多,再怎也轮不到他自己亲自去查东西,除非他有什别目,得亲自去。
“本不打算出来,”李煦坐回圆凳上,“今天下午休息时又想起你婢女,着实太过低贱,整夜诱你做那种肮脏事,每每躺下都想觉气闷,定要带你去瞧瞧,把事给认清楚。”
钟华甄觉得头又要被他弄大,“且不说你要去做什,你要是带上,只不过是带个累赘,何必拖累自己?”
“你当真是臭脾气,越来越会同争,”李煦不悦,“仗着有本宫宠爱便想骑到本宫头上?钟华甄,想清楚你自己在说什。”
钟华甄脾气要是真有那点不好,那她和李煦关系早就断,受得住他没几个人。
她叹口气,指着他手臂说:“并非是在同你争论,你看看你自己手都伤成什样?御医就没说过让你好好养伤?”
钟华甄总算明白为什他在京城治乱中能留下不能根治旧疾,照他这种玩法,十个神医转世也救不住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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