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煦摇头,什都没说。
他只是奇怪怎会有男人腰细成那样,锢住他手掌中时,让他不得不刻意减小自己力气,生怕不小心折断。
也难怪她婢女在床上诱她,到最后却还是处子之身,钟华甄身子向弱,那方面能力恐怕也不怎强,她是单单纯纯,要是以后娶妻被妻子嫌弃,得委屈得哭出来。
这傻孩子会隐忍,眼泪要掉不掉模样,他想着便觉心被抽般疼。若有他在旁教她,那就不样。
到时候就算她真因为被妻子看不起而哭起来,以她听话性子,他抱着
李煦没什和人交谈欲望,宽大手掌时不时浮现出种莫名热度。
钟华甄被他护得很好,平日不会接触那种肮脏事。双眼眸干干净净,脾气也温温和和,他说什,她便做什,听话得像只小奶狗,浑身奶甜。
她婢女胆子是大过天,但她这多年没拒绝,恐怕也是享乐其中。
“殿下?太子殿下?”那个人叫他好几声。
李煦回过神,说:“本宫知道,大司马在朝中为官有几十年,后路应当早就想好,就算是反,这反贼名声也落不到他身上。李肇这些时日直找着各种借口见冯侍郎,魏尚书都给拒,即便有这些,大司马信不信李肇,也不好说,可扶持李肇却是最好,他既同本宫有嫌隙,又是皇子,二者都有,连借口都不用找。”
钟华甄从李煦那里离开时,脸还是红。耳坠对她虽没有任何用处,但那是他东西,她不得不收。
她早年直多病,今年不过才十五,这年纪放在别人家也是个什都不懂小少年,会害羞正常。
李煦则是在端详她脸色,似乎真不明白她在羞什。
钟华甄大抵是真在他身边呆得久,还算解他,走时候,说句:“知你想做什,现在这时候紧张,不用专门派人查婢女,她只是普通人,纵使你说她诱,但事情已经过去,早就忘,旁事永远不及你在心中重要。”
她在他面前说话时,总是挑着他爱听说,李煦脸色被哄得舒坦些,“自然知道,个小小婢女,也不值得放眼中。”
冯侍郎因为郑邗入狱,如果郑邗醒,到时把罪责都推给东宫,说李煦因为己私欲陷害别皇子,再来句天之不幸,替天行道,辅佐三皇子登基,到时不但不是反贼,反而是从龙有功功臣但李煦不怎慌。
如果钟华甄知道他布局,恐怕也就不奇怪他为什会在日后被称人神武帝,敌人只是听到他名声便闻风丧胆。
那人突然问:“看殿下今天发好几次呆,莫不是感觉到害怕要退缩?”
李煦才发现自己又没听他说话,他靠着窗墙,身体站直起来,去倒杯茶吃,道:“只是有些奇怪。”
“什?”
钟华甄回马车后就直接回钟府,李煦靠在支起窗户旁,看她马车慢慢离开。
等过半个时辰后,有人过来找他,道:“太子殿下千金之躯,亲自前来,未免太过冒险。”
李煦百无聊赖转过头,他双手抱臂,露出小截受伤手臂,缠着白布,开口直接问:“郑邗是醒?”
“清醒称不上,但天能睁眼两个时辰。”
“难怪大司马急成这样,怕是觉得谁都要害他宝贝儿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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