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华甄和李肇不怎熟,但钟华甄从前经常入宫,跟着太子乱跑,偶然之下也同他有过几次交集。他不同于李煦本身就是个麻烦体,李肇私底下十分怕麻烦,尤其怕大臣有事找他,为此还躲得远远,被钟华甄和李煦发现过几次。
钟华甄那时好奇问过他几句话,结果被李煦
……
皇后派人来请长公主进宫旨意来得突然,时局紧张,这时候本不该出府,但长公主同皇帝亲如兄妹,猜到是怎回事。
皇帝勤政,连深夜都可能在处理政务,近些年身体出问题也没放下。
长公主没让钟华甄同,她换身素净常袍,吩咐两句晚上回来后就出门。
长公主带人不多,和从前样,钟华甄知道她不想引起郑家注意,却还是派队暗卫相送。
她去趟也好。”
皇室势弱,即便忠臣再多,兵力上差距也抵消不掉,已经有不少人向大司马投诚。刑部依旧扣着冯侍郎,以刺杀朝廷命官罪名关押至今,未得皇帝圣谕,谁来都不放。
“你忠君为国几十载,陛下对你也最为信任,煦儿今日才十七岁,若是没你在旁辅佐,他可怎办?琳蓉是皇后,但也只是个皇后,不得干政,也帮不太子。”
“太子殿下没你想得那傻,该知道东西他都懂,比陛下要胜出许多,没在旁,他也能自行处事,”他搭她手臂说,“若他能直保持下去,以后必定不是池中之物。儿孙自有儿孙福,们已经老,不用替他们考虑太多。”
“只是在担心钟家,”张夫人叹声说,“煦儿十分信任钟家世子,钟世子常年有病在身,不常见他,偶然遇见过两次,只觉他相貌远远胜于当年长公主,性子也温温顺顺,可觉得他十分聪明,太子不如陛下狠心,如果钟世子利用太子,别有居心,怕事情不好收拾。”
她心中有些隐隐不安,眼皮跳个不停,做什都不对劲。
郑家胆子不会大到明目张胆地动侯府,但他们私下动作,绝不会少。既不会得罪她父亲那些副将,也不会让人察觉到任何异常方法多得是,郑家不全是郑邗那种骄奢*逸之辈。
她坐在书桌前看书,心中杂乱,个字也看不下去。
“世子今日颇为心神不宁,是在担心长公主?”南夫人给她拿件衣服进来,“去皇宫路是大路,应该不会有人敢挑着那时候动手。”
“倒也不全是担心母亲……冯侍郎被魏尚书扣着,现在就算想放人以得暂时和平,也早已经过时机,”钟华甄轻道,“三皇子对冯侍郎感情深,京城不少人都知道,为救冯侍郎性命与大司马勾结,像他会做事,可想到三皇子嫌麻烦性子,又感觉哪里怪怪。”
钟华甄直是太子跟前红人,谁都知道。
“太子对外称重病时外出过次,是去办事,最后却去找他,本打算隐秘除掉他,现在看来,倒不是好计策,”张相嘶哑着声音咳好几声,“不如让太子殿下动狠心,亲手除掉钟世子。”
张夫人连忙帮他顺着背,道:“钟将军为国为民,钟世子是他唯儿子,倒不必这样赶紧杀绝。”
张相撑着方桌,咳声缓过来后,坐下摆摆手,“妇人之仁。”
张夫人连忙去给他倒杯温水,又吩咐屋外丫鬟去端药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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