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煦突然开口宣旨:“奉父皇口谕,大司马袭杀御林军统领,夜半领兵闯京城,杀御林军无数,照当朝律法,当处以斩刑,株连九族,念郑长丞大义灭亲,特恕族。”
御林军拔剑对向大司马,大司马身边只有几个死侍抵抗,但没过多久,这几个人突然鼻孔流黑血,身形摇晃,没撑多久,被侍卫取性命。
郑坛大义凛然道:“郑家效忠陛下,绝不容许父亲行反叛之事。”
大司马解自己这儿子狠毒,含着血沫捂胸口,指他怒吼好几声你这逆子!
“大司马糊涂,不过是过继,”郑坛笑道,“除大哥之外,谁又能做你儿子?父亲不忠君主,只是替天行道。”
人胆子大,还敢趁机朝京城外给各州郡递信,想必他们都是忠诚之人,只可惜忠不是朝廷。”
“你不可能在眼皮子底下换人!京中绝无那多能用人,”大司马忍住怒意,“从京城外借兵书信都已经拦截,侯府私兵同样没有大动静,你怎可能!”
李煦呵笑出声,“大司马也知威平候忠心,怎就不多想想他都能给侯府留三千人,又怎可能不给京城留人?父皇平日从不动用这群人,不代表他们从不存在,你威武营是有三万人,但他们敢跟钟将军麾下万精兵相比?”
大司马呼吸有些急促,但他并没有乱,“不可能!如果皇帝手里真有钟将军人,不可能没人知道!”
“信不信由大司马,”李煦站得笔直,面上不显任何异样,“不过也多亏大司马在这里拖时间,这才能让人杀陈副将,执虎符让威武营两万人返回驻地。”
月亮露出半个角,暗淡月光散在地上,大司马瘫坐地上,顿时也明白自己败彻底,他突然转向李煦哈哈大笑道:“便是今日败,李家气数绝对也长不!等钟家知道皇帝所作所为,青州必反!”
宫殿门口流满深红血迹,李煦只把他话当做丧家犬之言,慢慢走近,身体挺直道:“父皇对钟家如何有目共睹,大司马若想挑拨,挑不是时候,压下去,听候发落。”
侍卫压着年迈大司马离开,大司马却回头狠狠看郑坛眼,宫灯驱散漆黑昏暗,尸首无数,郑坛上前,在他耳边道:“父亲大可放心,大哥定会先您步离开。”
大司马恨不得扒他皮。
郑坛却像什都没说过样,他转身朝李煦跪下,抱拳行礼,“郑某未辱太子殿下吩咐,但方才路遇长公主,不好处理,让人请进客栈,等事情
“绝不可能!陈副将行路保密,就算真有威平候人,他们也绝不可能听信于你李家!”大司马话突然顿,股寒意突然涌上背脊,就算他领进皇宫中人有问题,但皇宫外人不可能到现在都没有动静。
他倏然转向郑坛,郑坛手上剑依旧在滴血,他却后退几步,让旁边御林军拔剑,对准大司马。
“大司马方才说本宫派人刺杀郑将军,实则不对。”
李煦慢悠悠地,话只说半,大司马不是傻子,他怒急攻心,口吐血沫,擦去之后怒问郑坛:“是你伤邗儿!”
“父亲明鉴,只是不想大哥再出去惹是生非,劳您费心费力,非心怀恶念,”郑坛只道,“再者说,父亲重病,若有大哥陪伴上路,当是该感激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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