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煦枕着自己手,动来动去找个舒服位置,侧身对她道:“又不傻,对有利,为什不做?你问来问去,就不困吗?”
钟华甄微抿住嘴,她迟疑片刻,问:“你喜欢孩子吗?”
她对这孩子没有感觉,可她也那冷情,若是真要生下来送去寺庙,太过于可怜。
李煦是敏锐人,他问:“那婢女有?”
钟华甄没想到他这敏感,摇头否认,又想到他看不见,便开口说句不是,“侯府这几天都没外人来,你要是有派人看着就应该知道,你放心吧,在你身边待这久,没傻到允许出现这种情况。”
钟华甄无话可说,“伤人明明是。”
“你还分那清楚做什?说来昨天事繁杂,要不是时间赶不及,昨晚就该来找你,”李煦钻进钟华甄被子里,拱成团,“天夜没眯眼,困死,你明天起晚些,别让南夫人那早进来吵,麻烦。”
钟华甄没心思睡,无奈问:“你来这里,张相他们就不管管吗?”
“外祖父要处理事太多,父皇身体差,这两天都让李肇伴驾左右,没事,”他打个哈欠,“你坐着干什?大晚上不睡觉。”
屋里黑成片,黑灯瞎火,什也看不清,只有他们说话声音,钟华甄疑问:“陛下为什招三皇子在身边?你功比他大,难道不是该找你吗?”
天也没什月亮,他把手帕收回来,摸索到钟华甄肩膀,又慢慢往下滑到她伤口处,问:“真有那疼吗?昨天都听见你哭。”
钟华甄愣愣,“有吗?不过记得是挺疼。”
她昨晚是在他怀里流眼泪,但哭出声来,完全没印象。
“你那时还叫声长公主,”李煦哼声道,“也不想想是谁把你救出来。”
钟华甄依稀记起来,她微张口,却又停下来,不想再多提昨晚事。
实际上出现,防不胜防,明明她那天都喝药。
李煦奇怪,“那你问这个做什?先说明白,点都不喜欢孩子,你别往东宫里塞,你要敢往东宫乱带,肯定把小孩丢出去。母后以前要
“皇宫事传出来?父皇那边缺人陪,他会说话,”他说,“不喜欢他,不想管。”
“冯侍郎又是怎回事,没见有人提过这件事,你利用他威胁三皇子?”
“你话真多……李肇自己做,他也算是个聪明人,知道冯侍郎死要面子,留在京城容易得罪人,所以自己折腾番把人送出去,”钟华甄直吵他,李煦也睡不着,“上次去京郊猎物,他向投诚,但实在不喜欢他,只答应和他联手这次。”
钟华甄倒没想过这茬,她上次在宫宴被李肇针对,还以为是他因为冯侍郎事迁怒于她。
“你们竟然能合作,”她找不到话来说,“出乎意料。”
“你哪受伤?”她只问,“让御医看过吗?”
“好好,哪里受伤?”李煦莫名其妙,手从她受伤处移开,“你听谁传假消息?”
钟华甄顿下,道:“这次受伤人不少,可能是听错。”
她明明记得李煦在这次平叛中受伤,留下顽疾。
李煦仔细想想,“受次伤似乎也不是不行,明天就让人说右手有伤,冷天用不上力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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