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非去不可说,说留下就留下。”
她无奈,“京城之乱已经过去段时间,可能已经有不少人知道消息,青州因父亲缘故,安定平和,但别地方却是别有用心居多。”
“知道,与你无关。”
“殿下现在还在京城,或许下个月就察觉到别处异动,离京处理,没有殿下京城对来说是不安全,张相直不喜,若是出事他绝不会帮钟家。东顷山母亲常去,守卫森严,虽是给父亲祈福,却也藏着避难心思。”
她话说大通,把事情全往严重地说,还不忘奉承他两句,表示自己只亲近信赖他。
李煦脸色变好些,“整日瞎想,把人打伤又得帮你背锅,魏尚书那里帮你顶过去,下次再犯,就不帮你。”
“只是说说。”
钟华甄坐在紫檀木圆凳上,看着桌香气四溢饭菜,没开口尝欲望,她出门就已经吃过。
“乱说也是在胡闹,”李煦随口说句,他给她盛热汤,“特地让人为你做。”
“母亲怕在吃坏东西,让吃饱再出来,你先吃吧。”
不是什大事,”李煦身体站直,摆摆手,不想听他狡辩,“本宫与世子有话要说,你先回宴,他们还在等你。”
“是。”魏函青应声,他不怎想留他们两个人在起,可他觉得现在太子心情不好,也不可能和钟华甄做出什。
等他走后,这里就只剩下钟华甄他们两个,这层有四间雅间,李煦在最后面,她走上前问他:“你怎?最近事有那忙吗?”
“看见你们两个就心烦,函青榆木脑袋不懂事,你怎也不知道?”他让钟华甄跟着自己进雅间,“你和他关系又不像们之间,勾肩搭背像什话?”
钟华甄竟不知道该说什,她随他走进雅间,把隔扇门关上,刚转身,他气息便倏然压制下来,把她堵在片小天地,钟华甄后退步,背靠着门,被吓跳。
雍州不久就要起乱,昭王李唯知是有野心,但他
李煦没听她,自己先喝口试温度,然后伸手喂到她面前,问:“去东顷山怎回事?为什没和商量?”
他意思很明确,钟华甄不得不开口抿口,等咽下去后,才说:“这是母亲决定,陛下也同意,以前又不是没去过,你不用担心,应该不久就会回来。”
长公主做决定事,旁人很难改变。钟华甄不想李煦到皇帝面前说这件事,离京是必须,不管她想不想要这个孩子。
“既然只去不久,那你也别跟着,”李煦又喂她口,“瞧你这身体,根本就受不住。”
钟华甄突然叫他,“殿下,不是要跟着去,是非去不可。”
她心跳得厉害,李煦手撑在她耳朵旁,又捏起她下巴,他浅灰眸色深黑许多,逼近些,让钟华甄无处可逃,李煦开口质问:“谁是你最好朋友?”
钟华甄镇静,认真道:“除你,也没别什朋友。”
他自己想想,好像也确实是,松开手。
雅间里边备好清淡饭菜,桌上备验毒银针。
她倒没深究,转开话题说,“魏函青嘴上不饶人,只不过身体不好带个嬷嬷出来,他就副小人得志模样,要是习过武,定得教训他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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