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华甄轻轻点点头,心里有数。长公主此行前来,想必是觉得自己出来目是为见李煦。
她下台阶,踩凳上马车,南夫人在后头扶住。
钟华甄突然想起什,手虚扶马车边,转头对魏函青道:“劳魏公子招待,你既然已经向赔过罪,以前那事就笔勾销吧,不用再提。”
这件事已经过去很久,笔勾销也罢,免得李煦在她耳边唠叨个不停。
马车里还坐着个长公主,魏函青就算什都没做,也得把事情应下。
酒楼雅间都被包,除送饭菜小二外,没人上来。李煦腹诽句真是胆子大,从前说着要给他香料他还没见半分影,现在就拿个香料来堵他嘴,越发仗着得宠嚣张。
他看下手里绣竹纹香囊,打开来嗅嗅,心觉也没什特别香,干巴巴,怎就钟华甄能戴出那种香气?
李煦嫌弃地收紧系带,把它系在腰间,起身去支窗,看路上来往行人马车。
辆较为宽大马车正向这边驶过来,身边跟着护卫。
钟华甄出门时,长公主正好到。
魏函青还站在屋外,问要做什,钟华甄心漏跳拍。
长公主会吩咐南夫人和她起过来,为就是看住她,可长公主亲自来趟,钟华甄却是没想过。
她来见李煦不是和他诉衷肠,只是不想让他在她离开之时耍手段拦住她。
他性子素来自,指不定到时还会故作出勉强样子,嫌弃她说走又不走。
但长公主不解李煦,她或许认为他们两个是来私会。
等她们走后,魏函青摸着起鸡皮疙瘩胳膊,对旁边小厮道:“钟华甄也算神人,每回见长公主
酒楼小二见到是贵人,忙出门迎接,长公主刚要下马车,抬头就看到钟华甄出来,她稍有惊讶,钟华甄则道:“听人说母亲前来,就直接出来,刚吃过东西不久,魏公子他们在喝酒,不好待着,正好打算回去。”
长公主不常笑,她面色总是冷,魏函青小时候见过她不少次,被她训斥过,从小就直怕她。
他被长公主冷眼盯着,后背都在冒冷汗,连忙开口道:“晚辈只是小酌杯,小酌杯……绝没让世子动过。”
酒楼附近都是人,钟华甄看他眼,好心帮他解围道:“从不碰酒,母亲用不着担心,他们是好友相聚,分别后再见得是几年后,先走步也没什。”
长公主朝里边看眼,退回马车中,道:“出来买些东西,你既要离开,那便上来吧。”
李煦放下手里碗筷,起身对钟华甄道:“长公主当真是看你看得紧,片刻喘息都不放,今日给函青送别,来这里没什,遇上也能解释,你在这里别动,出去跟她说说。”
钟华甄头都大,费好大力气才把这位小祖宗按下来,再三交代让他不要乱动。
李煦不满道:“你现在在做什?竟敢对动手,像话吗你?起开,谁准你碰肩膀?”
钟华甄扶额,收回按在他肩膀上手,解下把自己腰间药囊,塞他手中,“你上次弄坏个香囊,现在给你个,以后回京再向你要回来,这算们约定行吗?”
李煦句话还没得及说,钟华甄就已经开门离开,她抱着自己暖手铜炉,让魏函青把她送出酒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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