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煦站在座隐蔽山丘上,这里离随城不远。
他手握把又重又沉突厥弩箭,后面跟着几个东宫侍卫。李煦等时间长,抬抬手看手中东西。
以突厥那边做工,做不出这精致东西,大概是从别人手上买。
昭王胆子倒是大,也不怕突厥真把雍州攻破。
“张相这些天身体不好,在催殿下回京,”侍卫抱拳道,“三皇子说……三皇子说担不起您吩咐重担,也想请您早日回去。”
“算,不想害你冒险,”李煦摇摇头,“这事万出问题不好收拾,不过你只要你脱得干净,那就没人会怀疑你。”
汪溢是有野心,可他也不傻,还不至于被李煦画大饼冲昏头脑,他心中犹豫,还没回李煦,又有人外面勾肩搭背回来,两人谈话就此止住。
李煦继续被人调侃做草蚂蚱事,他余光撇眼面露迟疑汪溢,知道这人胆子不小。
汪溢不定是个成大事,但可以利用。
……
句节哀。
李煦猜到他想法,叹口气道:“明日又是凶多吉少战,也不知道什时候结束。”
“昭王小孙子今天过来,昭王要他从底层做起,是入们营,大概是你立好几次功,”他啧啧两声,“不过人是大家公子哥,有自己侍卫,都是命。”
“昭王孙子?”
“就那个出名纨绔,昭王家实在管教不住,让他来历练,身边侍卫武功高成那样,你说能练什?只不过是安抚军心,日后给个高位,你信不信昭王会安排他在攻完城后出任高职?”汪溢盖被睡觉,唏嘘句,野心再大也比不过现实,“像们这样,就算再怎厉害也难爬上去,立功劳都被抢,最后只能得小小赏钱。”
李煦看着抄安全小路前往随城昭王孙子,突然问:“突厥派多少人从这条小道突袭进城?”
侍卫回他:“约摸千。”
突厥兵强马壮,攻随城不是小事,但突厥内部似乎出事,对比以前攻势显然要杂乱无章得多。
昭王底下谋士众多,看清时机,抓紧时间进攻。
他们要压缩时间空隙,底下人只能拼命冲。昭王孙子不是普通人,分在血虎营,也不用亲自上马。
但他是个好事者,被几个新兵吹几天马屁,人都飘飘然起来。
他身边围堆侍卫,打仗时候在后方坐得好好,后期见到快胜,又来兴致,要上战场杀几个人,灭灭突厥人威风。
李煦动作顿,他抬起头道:“往上升还不简单,多杀几个突厥人,到时昭王自然会注意。你要是做不到,倒有个另外法子,就当还你替隐瞒这东西恩情,王校尉对有再生之恩,不想离开血虎营,你如果真有心思,敢不敢试试?可以帮你。”
汪溢惊得坐起来,道:“当真?”
钟阿日脑子灵活,在沙场上随机应变本领强,他领着血虎营弟兄立不少功,自己又大方,不争不抢,受点小恩小惠都把别人记在心中,弄得别人都不好意思。
李煦道:“你必须要保密,还得先想清楚。那办法是冒险,得看昭王孙子脾性,如果成,以你实力,说不定能直接登上校尉位置。要是再幸运点,或许还能成为昭王亲卫。”
他急忙问:“是什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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