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咬牙道:“你到底要做什?”
“钟阿日会死在攻城战中,你也不必担心会有谁告发你,”李煦拿出个药瓶,倒出颗药给他,又站起身,“你也不是傻子,该说什自己都明白,这是保命药丸,最好让昭王军医给你检查后再吃,要不然被发现什,可管不。”
汪溢拿剑撑着地问:“你到底是谁?要做什?!”
“你要是能活着,以后自然就知道。”
李煦只是想试试自己利用能不能成,不是真想管汪溢,随口说两句模棱两可话,转身离开。等看见自己刚编草蚂蚱不见踪影,而马嘴里嚼着东西时,他脸色倏地黑。
只要他能救下这位金贵小公子,昭王不会少他好处。
汪溢在血虎营待三年,立功劳都在王柄名下,他不敢得罪王柄,不代表他没有野心。
可他没想到突厥来人会那多,汪溢被人砍两刀肩膀,眼前发黑时,有人拉他把,救他命,等他再次醒来时候,突厥人早已经离开,昭王孙子也命丧黄泉。
李煦坐在旁石头上继续编草蚂蚱,匹马在他旁边。
“钟阿日!怎回事!与你无冤无仇,何故要害?!”他失血过多,连声音都是哑。
李煦倒是惊讶,“这条路虽是小路,但昭王派来守住盯防人不少,他们不调查调查就随便派千人过来?随便就听让人散布谣言,他们内部闹得那乱?”
千人不少,但昭王布防严密,设有陷阱,要是真到城门下,以卵击石,他还以为最多只会有两百人前来。亏他还以为他们来人不多,敌不过昭王人,还专门配弩箭。
“突厥将军和二王子被大王子设计抓进大牢,大王子不通攻防之术,现在在大蓟朝突厥士兵相当于群龙无首。”
“蠢货永远是蠢货,”李煦把箭丢给侍卫,“本宫给钟世子东西送出去?”
“昨晚就已经送出去。”
汪溢只觉周边冷,他咳
“说这是个冒险法子,”李煦见他醒,停手对他说话,“汪溢,这可是个好机会,你要是拖伤把李小公子尸首送回去,昭王对你赏赐肯定不薄。”
“是你通知突厥人?你到底是谁!”汪溢忍疼问。
“他们可不是通知,没昭王那丧心病狂。”李煦把草蚂蚱放在地上,起身走向他。
汪溢觉得他身上气势完全像换个人。
李煦蹲在他面前说:“方才醒五个人,都杀,不会有人知道这位小公子为什会来这种地方,更不会有人知道是你专门挑着人到他面前说谗言,你伤可撑不多久,要是不早点回去,那就谁都救不你。”
李煦点头,他腰上佩剑,道:“本宫还有件事要处理,处理完后就回京。”
……
汪溢最初对钟阿日这个人不怎信任,但钟阿日在战场上救过他命,也确实厉害。他们两个没有任何利益冲突,钟阿日就算要害他,也没有理由。
那几个会说话新兵,是他以王校尉为借口推过去,他们在昭王孙子面前说几句好话,昭王孙子便从血虎营把他调出来。
钟阿日猜测突厥不会坐以待毙,定会派人从各条道偷袭。昭王愿意让孙子来历练,给他安排侍卫自然不是等闲之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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