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煦那边只觉她手又小又滑,这半年好像是长高点,但也就那点,在他眼里,就像越长越回去样。
“这时候学会怕?”他抽回腿,盘坐起来,“都不看看现在什时候,还不如待在驿站跟那帮人走趟,反正肯定能救回你。”
钟华甄睫毛像扇子样,她叹道:“若知道你在来路上,也不会跑出来给南夫人腾时间。”
“知道你进交州时就往这边赶,没想到还是晚来步,”他手在揉刚才被钟华甄碰过地方,
李煦找个合适位置,双手惬意搭在石沿边,长腿伸直去碰她小腿,自己摆上两壶小酒,问:“这次愿意听父皇话来找,是不是想?”
他性子总这样,在她面前从不绕圈子,想就是想,不想就是不想,简单东西,不需要太多修饰。
钟华甄顿顿,撇开头实话实说道:“年多没见你,确实挺想看看你变成什样。”
李煦炫耀道:“是不是觉得长高,还特别帅气。”
钟华甄盯着他脸,低头垂眸应声。后世如何评价他钟华甄不知道,但他称帝征战那几年,文人写他东西满天飞,有人说他蛮横强硬,有人称他千古帝,各种各样,褒贬不,却少有人贬低他作战才干,再多,就算他这副俊朗面孔。
盆,放着衣物。南夫人心道不好,忙要把门关上,被他抬手挡住。
李煦奇怪看她问:“你要干什?”
南夫人额上急出热汗,心就像跳到嗓子眼样。李煦却没管她,直接进来,还把她推出去,把门重新闩上。
钟华甄听到南夫人在外面拍门叫打开,抬起头便看到李煦走过来。烛光映照之下,他面孔比以前要硬朗许多,幼稚少年气在慢慢蜕变,取而代之是成长后稳重。
她咽下口水,又往水深处坐下,问:“你屋里应该也有人备水,来这做什?”
她长发浮在圆润肩头,柔顺温和,于钟华甄来说稍深池水,在李煦那里不过是刚没过胸膛。
李煦抬手撑头,看她躲得远远,也猜得到她在想什。军中常有这样人,看着人高马大,穿衣什都看不出来,打仗也是把好手,但缺憾就是缺憾,李煦也从不强迫别人随大众起做沐浴之类事。
“这半年几乎都在这边奔波,人都变黑,以前就不及你白,现在更比不上你。”
钟华甄抿唇,手往水下伸,按住他不安分脚后,又是顿,觉得他这人什都大,连脚掌也是宽大。
她道:“腿才刚受过伤,你不要和玩。”
“个人在雷雨天跑到荒郊野外,你不怕都替你怕,父皇让你来你就来?上次去东顷山怎就没见你听话过?”他絮絮叨叨,把木盆放在旁,又直接脱下外袍,搭在花梨木架子上,解下裤带,亵裤也搭在上面。
钟华甄轻咬住唇,强迫自己把理智拉回来,她抬手揉揉眉心,觉得眼睛脏。
水波荡漾,有人下水,钟华甄脑子急速转着,越想却越忘不他刚才那番自然脱衣模样。
“你离那远做什?这水怎怪怪。”李煦郁闷,他屋里已经备好水,要不是今天打雷又下雨,他也没必要来她这边。
钟华甄避过他,闷声道:“南夫人为备药浴……不习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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