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华甄回过神,她转头避开李煦,要推开他时又摸到他纱布处湿意,手顿,终究是没忍心,只是低声道:“看清楚是谁…嘶…别咬脖子!”
“华甄华甄……喜欢……”他有点傻乎乎,又凑上前去亲她下巴,只手到处碰,钟华甄心跳得厉害,都怕他是清醒。
他醉,她没醉。
束胸本就束得她喘不过气,被他压住更加难受,她抵住他胸膛,正抬头开口和他说起来时,被他钻空子。
她手慢慢蜷缩起来,指尖因为用力变得粉白片,李煦衣衫解开,身上还有股淡淡血腥味,但她莫名觉得和别人身上不样,那只是单纯血味,不掺杂沉重回忆。
他浑身都是硬实肌肉,天生神力,是个打仗好手,但人也是真糊涂,根本不知道身体才是最重要。
钟华甄收起金疮药,费力气给他缠上纱布,又闹出身汗。
她把东西都收起来,放回架子上,心想明早定要过来发顿火,要不然他不长记性,什都不知道。
钟华甄倒杯红木圆桌上冷茶,喂给李煦喝,李煦手胡乱动,直接把茶水撒在她刚刚包扎好纱布上。
她再次认命,抽出袖口里帕子说:“下次你再喝醉酒,定不找你。”
。
钟华甄认命,忍下踹他脚心思,扶着这块重铁慢慢走回去,她手里细荆也没丢,同带走。
李煦个头大,压得她满头是汗,没走两步就气喘吁吁,李煦好像能察觉到她情绪上羞恼,傻笑个不停。
钟华甄差点摔个跟头,李煦身体比脑子动得快,做人肉垫子。
他还在傻叫她名字,摔在地上也不觉疼,钟华甄从他身上起来,用力帮他翻身,看到伤口隐隐浸出血迹,顿觉他就是专门来克她。
他是赤忱,满腔热意,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,只是顺着心意,从头到尾都想着要她。
烛光燃到半宿就熄,钟华甄从他屋子里出来时天已经快亮,腿都站不稳。她回自己床上躺下,南夫人清早醒来叫她吃饭时,她说不饿。
李煦清醒时已经快到下午,他头疼得厉害,衣着完好,明明喝酒,却不
李煦睁开朦朦胧胧双眼,看到钟华甄紧蹙双眉在帮他轻轻擦胸口,常人都说她貌胜女子,他毫无感觉,只觉她年纪虽小,但骨子里就很会照顾人,总让他离不她。
他缓缓抬起手,钟华甄毫无防备,发出声短促呼声,被他压于身下。
她心惊,以为他酒醒,等看到他尚带迷茫视线时,抬手揉揉额头,说:“你这是怎?起来吧,你太重。”
他没起,只是俯身吻她,钟华甄眼睛微微睁大。
李煦是青涩,在男女之事上没有任何天赋,他看春宫戏,瞄过避火图,每每都是脸嫌弃,觉得做这种事费时间,倒不如去习武场练两把出出汗。
钟华甄把荆条丢在侧,扶他起身,磕磕绊绊把他送回屋子。
屋里漆黑片,钟华甄把他扶床上后,出身汗,她脱下大氅,抬起手臂擦额上薄汗,先去把灯点上。
宅子里是安全,南夫人熬不夜,先睡下。
李煦受伤之后钟华甄便学些东西,专门给他上药包扎。
金疮药洒在伤口上是疼,李煦衣衫解开,成大字躺在床上,皱着眉哼唧不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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