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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煦赶在宫禁之前回宫。
张相那封信他已经给张夫人看过,张夫人悲恸许久,谁也劝不住。
李煦跪在她面前,低头跟她说自己不会辜负张相期待,张夫人才泪眼朦胧地喊几声好。
京城开始戒严查突厥人,但整整天过去,没有任何消息,旁人不知道太子从哪得到消息,但他吩咐时怒气十足,就像要把人活剐样,也没人怀疑真实性。
“可世子已经睡半个白天,该起来动动,这样晚上才睡得好。”她挂起边幔帐,帮她弄弄被角。
被窝里轻动下,钟华甄身体突然僵,她耳朵倏地红,道:“要睡,灯光刺眼,你帮灭。”
“世子怎?”
“同母亲说明早过去,想吃蜂蜜糕,让厨房备好。”
南夫人听出她是真不想起身,只能叹口气,连小七都没说,把幔帐重新放下,去熄灯。
几遍。
她没抬头,也没看见李煦在不停揉鼻子,钟华甄是瘦弱,但该有肉地方也没少,摸起来浑身都是弹软,让人爱不释手。
李煦觉得鼻子莫名其妙痒,虽说和钟华甄认识这多年,但他第次见她身子,小时候已经没什印象,而上次共浴,只见她个脖颈。
当他看到自己手指上血迹时,他瞬间抽回捏住她下巴手,立马转过身背对她。
钟华甄微微茫然,不知道他不停抬手在干什。
郑总管能猜到二,但不敢说,长公主直接闯东宫把钟华甄带走,说好听点是久未回京想见儿子,这要是说得难听点,那就是钟家蔑视太子,不把皇权放眼里,但皇帝都没对长公主做出任何惩处,谁也不敢说什。
李煦回寝殿后拿凉水洗把脸,郑总管拿帕子在旁伺候,看他薄唇紧抿,也识趣地当做没看见。
“殿下要吃点东西再休息吗?”郑总管问,“御膳房备糕点,您天都没怎用东西,这身体哪能撑得下去?”
他和钟华甄闹得最久次,近乎冷战个月,钟华甄那边没见动静,他自己先去服软,郑总
屋里瞬间暗下来,南夫人说:“世子也不用担心,去青州事耽误不多久,陛下疼爱长公主,已经松口这件事。待会老奴来给你按按筋骨,免得睡久不舒服。”
钟华甄整张脸都是红,胡乱应她声,生怕她发现自己衣服系带没系上。
南夫人手里拿盏灯,出去回长公主人。
钟华甄屋子布置不算繁杂,各物摆放井井有条,她心脏快得就像要跳出来,李煦抬手捂住沾血鼻子,从床上起来后句话都没说,直接就走。
钟华甄也没敢叫住他,等他走后,她才恍恍惚惚起身,拿面盆架旁巾帕沾热水,擦去胸间血迹。
李煦直是高傲自大,头次觉得自己整张脸都丢尽,他直接就想离开,南夫人突然在外面喊声,“世子,现在该醒,长公主让您过去趟。”
李煦和钟华甄心中都是紧。
钟华甄衣服还是松松垮垮,她还没来得及穿上,李煦便跳上她床。
南夫人手里端个盛洗脸热水盆,冒出腾腾热气,旁边挂条巾布。
她要把幔帐收起来,挂在边,钟华甄缩在被窝里,立即开口叫住她道:“南夫人,今日很困,你同母亲说明早再过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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