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夫人替她梳好之后,从桌上拿起条青色发带,给她束发,叹道:“若是陛下当初让世子做别皇子伴读,也不用被太子殿下欺负至此,旁皇子都不像他那样。”
钟华甄顿顿,想起以前些事。
她最开始和李煦冷战时候,和三皇子李肇搭过线,他帮她隐瞒查到刺客跟相府有牵扯事,而她则把状元郎陆郴推去邺城做通判。
李肇守信用,这久过去,直没把消息告诉李煦。
于她而言只是小事,但放在李煦眼里,定是天大背叛,甚至可能比这次还要重。她身份从出生便被长公主定下,瞒他情有可原,但帮陆郴这件事,是她自己所为。
李煦是霸道强势,钟华甄不想和他硬碰硬。
她本来想等他睡着后再从他怀里出来,哪知道再次醒来时,已经是第二天早上,李煦都已经走。
天色微亮,南夫人还没过来,今天不是休沐日,他还要上早朝。
钟华甄起身来倒杯茶吃,看到旁李煦忘记带走血帕子,只能揉揉额头,捡起来放在旁,等下人拿出去洗。
南夫人端洗漱水进来,惊问句:“世子昨夜怎?头发怎乱成这样?”
李煦裹在被子里,什也没和钟华甄说。
钟华甄自觉是刚才吼他语气惹到他,觉得不好再下他面子,便没再问。
床让给他无所谓,她下去和南夫人睡。幸好小七在长公主院子,若是他今天在这儿,自己解释起来也麻烦。
钟华甄转身打算离去,还没走两步,突然坐起身李煦下床,把她抱起来。
她没准备,悬空之时心惊,问他做什。
——她不仅帮李肇把,还和李肇起瞒下事情不跟他说。
前世刺杀长公主刺客现在仍在偏远之地,旁人不知道她为什查他,现在张相被人所杀,
钟华甄愣然,她坐在梳妆镜台前,看到自己衣襟散乱,头发也是乱糟糟,顿时又觉得李煦那祖宗又做什。
他不知道什时候醒,但定醒得比她早,把她头发玩得团乱,让南夫人梳时候都比以前小心翼翼。
长公主大清早就找人来召见她,南夫人给她梳洗,心疼道:“世子从前头发漂亮柔顺,梳就能到底,太子殿下手也太欠,白白糟蹋。”
钟华甄揉着额头,他昨晚直接坐进她浴桶中已经让人匪夷所思,如今又弄起小孩把戏,真是越活越回去。
她开口道:“他向如此,舞刀弄枪在行,旁总要生疏些,也不知道对头发起什兴趣。”
他没开口,只是踩着脚踏把钟华甄丢到厚实锦被上,还没等她起身,他自己又上床,直接把腿放她身上,盖上被子,让她和自己紧紧贴在起,随后闭眼睛睡觉。
钟华甄头靠在他锁子骨,身体被他搂住,怎挣也挣不开,她着实是头疼,问道:“你到底要做什?”
“不是让闭嘴吗?那多话做什?仗着有点肉就蹭来蹭去,睡觉,”李煦脸不耐烦,他拿回东西捂鼻子,“再吵就把你衣服全扒。”
他说到做得到,钟华甄肚子话,什也不好说。他在浴间说那些话就好像忘记再提样,钟华甄甚至有些茫然,想不明白他来做什。
知道她态度坚决所以什也不打算做?不像他性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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