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煦脸色没变,开口道:“颁旨昭告天下,若有人能举发此事,赏
知内情都知道这是太子殿下推动所为,但此举也说得过去,威平候府是大助力,张相又是太子亲外祖父,两方都得公正对待。
只能说是威平候世子运气好,她出现在张家时机不对,但也正因为这不对,大大减少她嫌疑,如果张相是在她走之后没多久出事,事情就算与她无关,这嫌疑她也得沾上大半,无法辩解。
皇帝今日早朝依旧没来,李煦坐在龙椅侧左方,听京兆尹周吝汇报这几日彻查情况。他手搭在扶手椅上,手指不自觉地摩挲。
周吝当年还是颗墙头草,哪边有利往哪边倒,李煦平顶大司马内乱后,他比谁都懂风向,看得出三皇子无心皇位,立即投诚到东宫门下。
“禀太子殿下,经日所排查到所有突厥人中,只有三个不能证明自己当时所在何处,但其中两个都已经年有六十,个虽年轻,但十二岁爬树断腿,目前尚无可疑人等。”
日后就算再怎有差池,这刺客也不会再出现再她们面前。
李肇也是聪明人,他不喜欢惹麻烦,多事不如少事,对双方都有利。
她轻声道:“南夫人,这种话不必再说,陛下那边虽未下令,但母亲意思已经明确,不必再做东宫伴读,也不会与其他皇子牵扯上关系。”
……
李煦从钟家离开之后,先回东宫沐浴番,换上蟒袍,入朝议政。
京城中突厥人虽少,但也是有,不过经过几代交融,大部分都已经和京城人同化。
李煦沉声道:“既能无视那多侍卫逃出相府,说明武功高强,普通排查或有困难,最坏可能是人已经逃离京城,本宫觉得他若是有心来挑拨世家关系,那日后还会再次动手,加强各处守卫,不得疏忽。”
周吝应声是,也没出声质疑这个传说中突厥是否真存在,退回去。
魏尚书出列道:“邺城传来消息,有艘船突然出意外沉没,当地府尹派人打捞船只,发现货船干草之下藏着弓弩,造艺精致牢固,虽与稍加改良过,与平日所用军弩稍有不同,但小儿函青回信说,他觉得是大蓟营内所出,很大可能是运往突厥。”
魏尚书话出,顿时让底下人都议论起来,突厥抢豫州过冬粮事还没过去,这种事情又出来,岂不是代表大蓟内有人叛变?
皇帝咳嗽加重,已经好些日子没上朝,事情现在都交由李煦处理。
李煦惩治好几个尸位素餐*员,以儆效尤,又擢几位有实力有野心却不得皇帝喜欢*员,平衡朝政,他度把握得很好,朝政制衡之道比皇帝运用得还要熟练。
郑坛是个野心家,如今在朝已有自己方势力,与大司马不同是,他手上没有兵权。威武营兵在李煦手里,直在训兵,神武营训练力度更加,不是常人能忍,天掉队好几个。
但李煦给待遇丰厚,每日训练之后伙食比别处好上太多,还给家人置备专门宅子和片土地,连俸禄也高出威武营,想进来人钻破头,逼得里面人也只能咬牙练。
张相离世突然,突厥人尚未见踪影,皇帝亲自下旨彻查各大城门出入口,又严惩在市井造谣混混,即给张家交代,同时也是在帮钟家洗脱嫌疑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