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公主抬头看她,低声说:“你不用担心你父亲事,甄儿,是错,怪太信任他,与你无关。”
钟华甄从小就没有父亲,对她最好长辈是皇帝,日后怎样谁也不敢保证,但钟华甄心里,或许会把皇帝当成是父亲
路老拄着拐杖坐在旁,对钟华甄说:“前几年直不敢有大动静,怕侯府内情况被人发现,这种时候打算前往青州,该是长公主知道什,老朽直担心她会意气用事,幸好她是明事理。”
他好像松口,脸色布满皱眉都舒展开来。
钟华甄心有奇怪,“曾经猜过盯着路老人是谁,思来想去都只有皇宫里那几位能让路老您如此忌惮,加上母亲这几天情绪反常,心中已经知道人是谁,只是不知道到底出什事,母亲已经郁郁寡欢多日,也不敢问。”
路老叹声说:“老朽从前觉得身边有奇怪时就隐隐有猜测,因为怕被人察觉世子情况,直往最坏想,尽量什都不说,长公主还是这种脾气,任性些,但也耐何不得她,候爷死对她直是个打击。”
钟华甄手微微顿,“什?”
行囊,准备分三批出发。
离开之前,路老来钟华甄院子,给她诊次脉。
他身后小厮抱有沓医书,路老抬手让人放到红木圆桌上,把自己医书给她,说:“久病成医,世子若是有闲趣,可以试着学学医术。”
钟华甄自小就是个药罐子,通晓些最简便医术,她点点头,让人搬去她书桌,又问:“路老怎有闲心来找?”
“世子当初交代事情给老朽,老朽至今没完成,甚为愧疚。”
“长公主还没同世子说?”路老惊讶片刻,“大抵是觉得世子还小,不用掺和进这种事,她既然不说,老朽也不便告诉。”
他不说,钟华甄也不傻,结合这几天事和长公主表现,也猜个大概。她有些难以置信愕然,不敢相信。
路老走后,钟华甄直接去找趟长公主,震惊问她到底出什事。
长公主那时候在陪小七玩,她面色比前几天要好,但还是憔悴,她低头跟钟华甄说:“不用再多说,只同你说点,以后不要再和李煦接触太近,孩子是你所生,那便钟家。”
钟华甄惊,问道:“母亲,怎,陛下他怎可能做这种事?”
钟华甄香囊现在还在李煦身上,时常能见到他佩戴,碰也不准碰,真当成是自己东西。路老派人去偷过几次都没有成功,反倒是自己人直接被押送进官府,费些力气才避着太子弄出来。
事情已经失败过几次,再来只会引起李煦怀疑,这事便只能暂且安排下去。
但也正如钟华甄所想,李煦是个说话算话,他大抵没想到这是什药方,以为钟华甄常年佩在身上,至多也就是安神所用,从没往别处想过。
“暂时用不着担心此事,”钟华甄笑说,“太子手上事很多,他还没那清闲,专门派人去检查香囊里药,不可能。”
李煦懂些外伤包扎之术,认识些药材,能帮人疗伤。对于他来说,这已经够。若哪天他拿这香囊去找人检查,钟华甄该担心不定是孩子,bao露,也可能那时候钟家和东宫关系僵硬到极致,连从前赠物也容不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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