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闭闭眼睛,又缓缓睁开。
钟华甄微微仰头,去吻下他唇,李煦皱眉,她又舔下他嘴唇,他身体僵。
“心悦殿下,做这些事时心跳会加快,很快。”她轻轻在他耳边说句话,又退回来。
“而殿下是没有太大反应,这不是喜欢,”钟华甄推他下,发现自己很轻易就把他推开,她愣愣,以为他没反应过来,便只道,“所说即心中所想,你也不必踏真心说这些话,以后如果有事找,写信就行,母亲还在等,就此别
李煦已经有些日后模样,情爱于他而言是过眼云烟,容貌不过层无用皮囊,都抵不过能实用。
她知道今天不把话说明白,他是不会轻易放她走。
“最城事是有错,你没必要拿告诉母亲来威胁,既然要走,把话说清楚也无所谓。”
他嗤笑声,说:“早该如此。”
“那天是见色起意,”钟华甄低头,轻声道,“华甄自认心思不纯净,早前便倾心于殿下,父仇家恨不可报,只能顺母亲心意哄她开心,若是因此惹殿下不开心,望殿下恕罪。”
欢人,其中差别可能有鸿沟之大,被人误会会传出谣言,你若已经娶妻好说,旁人知道你所思所想单纯,若是没娶,传出不好名声,大为不妙。”
钟华甄上次在府中摔跤,被他包扎手指时被小厮看到过,她当天就寻来那小厮,告诉他记住什该说什不该说。
李煦道:“不觉你说对,你之间何分彼此?”
钟华甄费些力气从他怀里挣脱开,李煦任她往后退步。
她轻捶手臂,抬头看紧皱眉他,道:“知道你性子,也清楚陛下给你赐婚,你不可能答应。”
感情对李煦来说并不重要,他就好像天生缺那根筋,钟华甄同样也不是沉迷于情爱人,喜欢他,她承认,其余没。
她去青州之后便再无回京可能,她约摸会假死在青州,而小七则继承她位置。
钟华甄手被握住,她抬头便被李煦按在墙上,他手箍住她肩膀,与她对视道:“你即是心悦,那也喜欢你,两相情愿,为什又不留在京城?”
钟华甄目光同他对上,看到他眼中清明时,知道他所说喜欢只是想留下她说辞。
李煦直觉得她是他所有物,该只听他话,现在低声下气地哄她不过是他对她宠爱,别无其他原因。
不仅是她,整个京城中知道他脾气都知道他不会接受,他心高气傲,皇帝人选就算挑得再好,只要不和李煦心意,那他便觉得别人配不上他。
钟华甄又说句:“但有事情,你最好自己分辨,已经替你处理太多次,好些人都被你吓到过,你若是再这样下去,京中贵女都会避你远远。”
李煦傲气怎样她解,他若有看得上京中女子,不可能到现在都还是孤身人。要再这样把男女间事都寄托在她周旋上,怕是京中适龄女子都出嫁,他还在军营和将士称兄道弟,互称喜欢性子。
李煦马在四周走动,雪地上留下蹄印,这里偶尔有人经过,看到他们两个大冬天在雪里说话,还摇摇头,觉得年轻好。
钟华甄这些话发自肺腑,但李煦没听进去,他双手交抱,斜靠城墙,看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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