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华甄心想他也是会找地方,这里是她平日觉得无趣时过来坐着散心。要再往前走就有熟人,她拉住他手,不再往前走,只是问:“在这说吧,你来找,是要做什?”
李煦顿住脚,如实道:“忘。”
他来时候肚子里有大堆问题,比如她什时候对他有意思,这
“有事想和你谈谈,让你婢女离远些。”李煦看着她,让两个婢女退开些。
钟华甄抬头同他对视,猜他要谈是自己为什没回信,便把药篮给婢女,让婢女退开些。
李煦下马,将马绳栓在颗矮树上,白马路奔波,喷出鼻息。他伸手时,手臂露出道疤痕,钟华甄还没反应,他就拉住钟华甄手,带她往前边走。
她愣愣,视线从他手臂挪到背上,李煦好像又高些,从后看他背影时,只觉像做结实小山。
他还是和从前样狂妄自,钟华却莫名觉得他变。他们上次分开之时,他还是堵她没堵成功,干巴巴说出允许她喜欢,让她留在京城小屁孩性子,现在竟然让她有些奇怪安稳。
他句话把两个婢女说得面面相觑,心想哪来不要脸登徒子,竟然连这种话都敢说出口。
钟华甄平日出府都由她们陪伴,两个婢女也知道钟华甄是威平候世子,本身就是扮男装,不可能随意对个男人说喜欢二字。
李煦看着她。
钟华甄手臂搭个小药篮,揉揉额头,对他实在是无话可说。她长身玉立,开口轻声问道:“你怎会在这?”
他该是在回京路上。
她低头看他手臂上疤,问:“你手怎?”
“临州齐恕大抵在京城安排探子,听过手臂被大司马所伤,天气稍冷就会出现难以挥器情况,他和打两次,打不过,特地挑着算过日子来算计,不过他还是太蠢,又聪明,没让他得逞,击杀他。”
李煦丝毫没提自己怎受伤,炫耀尾巴快要翘上天,钟华甄手微微蜷起,想象得到那时险境。
能让他受伤,必定不是容易对付人。
这附近清净,周围都是树林,李煦刚从城外过来时路过处小山丘,光秃秃,但草长得好,冒芽没多久,底下是片药田,这时候正是天气好,清新怡人。
钟华甄身上衣着单薄,但吹拂而来风是暖和,帽帷下被轻轻吹起,露出她洁白脖颈。婢女在旁,听钟华甄语气就知道他们两个是熟人,对李煦行礼,不再拦他。
李煦坐在马上,又绕她圈,之后才道:“你换件从未穿过衣服,差点没认出来,方才还犹豫片刻。幸好眼睛厉害,路过你时就觉熟悉,你回头看时,便猜到。”
钟华甄手微搭药篮,顿顿,时之间不知道该怎回他。他眼睛确实厉害,她现在和以前不同,连她自己都不定认得出自己。
“你来这做什?邓城是小地方,卢叔那里才是兵之重地,你去那里谢他就好,汉水确实是让他们去,但卢叔他是权衡利弊下做出选择,不过是向他提个建议。”
钟华甄身杏衣干净整洁,她身子纤细,犹如旁人所说风吹就倒,当束带束住腰,又衬出几分胸线突出。在京城时她几乎没碰和女子有关东西,衣服穿得厚实,怕冷不怕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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