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觉得李煦是喜欢她,他脑子装东西向怪,朋友间也什都可以做。
李煦沉声教她:“你得先抱住脖子,再来主动亲。”
钟华甄咬住唇没动静,李煦也不是刻板之人,自己先低头去蹭她嘴唇,“对你多好,只成全你人。”
他说话素来如此,对外人还能端起太子架子,但在她面前,从来都是直白无遮掩。
“去你床上吧。”钟华甄轻声开口,她头发搭在纤细背上,细白手指慢慢松开。
“这还不简单?”李煦从怀里掏出什东西,他抬手掀幔帐,让月头透进来,“怀里有火折子,你拿出来。”
钟华甄不知道他在搞什花样,从被窝里爬出来些,在他怀里乱掏阵,找到个火折子。
李煦手上书做有标记,他翻开到某页,朝她抱怨道:“你怎总在占便宜?全身上下都要被你摸光。”
她无言以对,跪坐到床边,借着月光和火折子微弱光芒看他手上书,只看眼便涨红脸,手差点抖得把没灭火折子丢出去。
“今天出去逛时候买,”李煦把书合上,将她手上东西拿过去熄灭,又收起来,放在床边圆凳上,“你说过不分彼此,你妾室就是妾室,们两个在起天经地义。”
靠着床围没睡,她看眼床尾床薄被,让婢女熄灯。
婢女行礼应是,轻手轻脚将檀木漆纱灯中灯芯挑开,又把灯火吹灭。皎洁月光透进窗牖之中,树影随风晃动屋里书桌摆有医书和药材,清翠文竹舒展细叶,婢女把门关上,退出去。
钟华甄闭目养神,等快睡过去时候,有个人手戳她脸,她慢慢睁开眼睛。
“你竟然知道等,懂事,”李煦惊讶道,“若不过来,你岂非要这样等夜?”
钟华甄轻揉眼睛,打哈欠道:“你这性子如何都已经摸透,怕是把你锁起来,你都可能莫名其妙出现在眼前。”
……
第二天早上,太阳还没出来,婢女进屋时,发现钟华甄已经醒。
她手撑住床,坐在床上,脸色有些白,卷长睫毛在轻颤,纤弱中又有妩媚,婢女忙上前问句她怎。
她
钟华甄咬住唇,让自己冷静下来,道:“不要听别人乱说……”
李煦突然搂住她腰,钟华甄手抵住他胸膛,惊惊,抬头看他。
钟华甄腰很细,握在手中更加明显,李煦抬手放下幔帐,道:“向来不辜负别人期待,你喜欢,便成全你。”
他总是这样,借着各种借口做自己想做事。李煦不讨厌她喜欢,看得出他也能接受她靠近。
钟华甄手按住他硬实胸膛,慢慢蜷缩起来,低头道:“们之间不用这般。”
他囔道:“胡说,怎可能是莫名其妙出现?打开把锁又不难。”
在李煦这里确实是这样,他天生神力,怕是踹上脚就能把门踹开。
钟华甄知道他是来休息,也没和他吵,给他让个位置,说:“这种天气温度适合,你身体偏热,被子在角落里,已经让婢女给你备好。”
李煦按住她手,钟华甄顿,隔着朦胧黑暗看向他。他背脊宽厚,身形比以前也大。
她叹口气道:“你别想钻被窝,不想第二天起来身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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