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仁侯慢慢放下手中茶杯,“倒也不用他们真打起来,只要两方对峙,新帝就算有求于青州,也求不到人……本侯今天这茶泡得好,诸位拿些茶叶回去试试?”
众人知道他嗜茶如命,自不敢要。
……
神武营随李煦起打出名声,被选进来人也越来越多,但军中大夫缺少,李煦到万州征集大夫,男女不忌,又因女子不得入军营,便让人留在离驻地最近座小城之中,派侍卫守护,吩咐恭敬对待,以防战场需要大夫。
解李煦人都知道他性情冷酷,说不二,神武营中
底下十几位幕僚纷纷传阅这张密报,有人出言道:“新帝胆子确实够大,但把矛头直指益州,怕是有备而来,纵使齐将军已经老迈,新帝能赢不足挂念,但交州庆王不是等闲之辈,侯爷不要放心警惕。”
李煦能在这年纪连夺几州,已经是出类拔萃少年将军,整个大蓟都找不出几个,便连威平候,也不定做得到这步。
镇仁侯点头道:“他既然胜,自有他优处。”
有谋士说:“鄙人猜新帝不会直攻,从京城到益州,绕不开万州,从万州先下手,或可减少损失。”
镇仁侯道:“本侯不想在益州地盘动兵,必须要先步将他拦截在万州,但青州在益州边地,虽远离晖城,却也不可不防,昭王同样不是省油灯,让本侯为个黄口小儿损兵折将不值当。”
探,怕他起疑,她便道:“只不过是怕受伤,随你去可以,但你不能让母亲发现在你身边。”
“这有何难?南夫人是你人,自然会帮你瞒。”
……
新帝登基之后并未在京城安逸享乐,大军在外,他亦打算出征。
浩浩荡荡军队整编完毕,前往冀州与驻营军队汇合,旌旗用金线绣大字蓟,百姓知太子夺交州与万州,打下临州,有战功在身,当他从京城离开时,还有不少人在后相送。
底下人纷纷对视眼,有人出声问:“侯爷是想让昭王和新帝打场?是听说昭王家底被新帝锅端,但雍州距离稍微远些,恐怕容易出现漏洞。”
镇仁侯端起茶杯,用茶盖拨弄两下茶叶,喝口清茶。
另人道:“昭王不像是会因为这种事错大局人,他守边疆,谁敢对他下手,便是自己先把骂名给背上,昭王若无万全之策,不会傻到自己出手,但若是用昭王拖住青州,不失为好办法。”
镇仁侯开口:“李唯知是聪明人,知道本侯被新帝和青州牵制住对他没有半点好处。上次青州派兵到汉水附近,本侯没阻止,把事情夸张传传,青州意图不轨,有得来说。”
“侯爷,青州那帮人狡猾,不可能被轻易拖下水。”
而此时,谁也不会知道过半个月后万州小城内会多位姓李姑娘,比大军提前几天到。
镇仁侯全名萧霖智,今年五十七岁,酷爱喝茶,府中备有各种茶叶,皆是上等好茶。他很久以前是四皇子党人,四皇子妃父亲,后来长公主嫁给威平候,先帝以绝对优势登基称帝,他便回封地,极少出来。
益州晖城,探子策马而过,扬起堆灰尘。
“新帝胆子但不是般大,以为赢齐将军便天下无敌,竟敢朝侯爷动手。”
镇仁侯摆手,让说话谋士把信传给在场幕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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