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华甄甚至听罗嬷嬷说过皇帝秘密寄信件给长公主,她连看都没看眼,直接在佛堂烧。
不牵连到下辈,谈何容易?
李煦从万州小城离开之后,钟华甄又在宅子里待几天。
等青州那边派人来信之后,钟华甄才有动静,让人备马车,准备回京。李煦虽走,但也专门派将军来保护她,钟华甄心中轻叹,什都没说。
没想到要走时会踢次铁板。
“你不用太赶,若无万全之策,尽量不要动手,追风那匹马都没,你还得训训新,”她轻揉眼睛,“也得先回京趟,南夫人那里肯定担心。”
“来回趟多累,”他咕哝几声,轻扒弄她头皮,“如果真想回去也不拦你,记得让侍卫护送,继续睡吧。”
钟华甄轻握下他手,眉眼轻弯道:“早日平安归来。”
李煦摸摸她头,“那走。”
钟华甄点头,看他步三回头慢慢离开。
李煦从钟华甄口中听过好多次让他注意身体,今天格外多。
他以为是自己受伤太多次惹她心疼,又有点难以掩饰小得意,因为钟华甄对他比以前要好多。
钟华甄对他则是无奈居多,他年轻气盛,索求无度,看她实在累,才不情不愿歇下,手脚都缠她身上,让钟华甄手放下去帮他。
他们两个由好友转变成如今关系,并不显突兀。李煦喜欢缠她,她则半推半就,从好多次后,他现在就算是咬她敏感,也不会流鼻血。
在钟华甄眼中,李煦有时像个真正男人,但情欲却又放在第二位,他仿佛只是喜欢觉得和她起,让她浮在云端样,有些轻飘飘。
她不想带太多人,这让李煦留下刘将军有那点为难。
他在攻城时是守后方,与安城派来派来打算夹击主力部队士兵对上,手臂处骨折受伤,暂时上不战场。
现在来护钟华甄,是得李煦命令,说让他照看好以后皇后娘娘。
“姑娘,恕难从命,”这位刘将军半跪在地上,低头说,“末将虽是粗人,但应下事便是承诺,您要是个人走,路上出事,末将必当愧疚万分,恐怕要解甲归田。”
钟华甄坐在红木圆桌旁,
她闭回眼睛。
钟华甄在军营照顾李煦时,遇见陆郴,不过陆郴没认出她。
当初帮李肇事不太好说出口,她也不太解李煦对此反应,不过不要紧,等她没之后李煦想怪也怪不到她。
钟华甄知道自己心里喜欢他,她怕李煦对她太好,自己会陷得很深,以至于最后会抽不出身。
可这是不行,她与威平候没见过面,但他们是亲父女,而长公主对皇帝厌恶至极,连他病逝都没去看眼。
第二天清晨时,钟华甄还没起,李煦就已经穿好银甲,她长发散在枕头上,纤白胳膊上有指痕,李煦这祖宗力气大,起兴致就控制不住。
钟华甄昨天后背轻靠他胸膛,被他从后搂住弄顿,手都颤抖要抬不起来,他还咬她耳朵说怪话,让她脸红大半,现在困得紧。
当被李煦摇醒时,她眼神还是茫然。
“要走,”李煦坐在床边说,“如果快话,个月能赶回来,你要是无聊想出去玩,必须要带人。”
他知道钟华甄困,但他觉得如果她醒来只有她自己个人,定会孤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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