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煦躺回床上,头枕手臂,把信放在胸口,在这样寂静冷清夜里,才有那点回忆过去想法。
他平生第次低头是向她,她也是胆子大,竟敢明目张胆骗他那晚上是婢女陪他,偏偏还把他骗过去,整个小骗子。
李煦腿搭在凳子上,摇摇,双手都枕在脑头,心觉他们两个有情人也是够可怜,整日聚少离多,自从她出京城之后,他们几乎就没怎好好相处过段时间。
她其实直都想要他陪,他看得出来,因为他也挺想她。
他自己捏下自己脸,大男
如今神武营已经比当初攻打交州时要厉害百倍,他收纳有善战擅谋略谋士,连难攻下安城都已经握在手中,将益州拿下,只是时间问题。
镇仁侯不是那容易赢,昭王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他败,还有得来磨。
他不想糟践自己身体,被军医劝上半天后,终于勉强打算好好休息晚上。
神武营这些摸爬滚打上来人都有自己实力,他犯不着太担心。
李煦躺床上睡大半个晚上,夜深人静时自然醒过来,见天上黑色幕布挂着圆月,心想自己真是个劳碌命,好不容易有晚上休息都睡不安稳。
,做饭也有手,同底下人混得好。
自先帝去世后,李肇就开始无牵无挂四处游玩,他在京城无父无母,仅有几个好友都已经走上在仕途,也没什好玩,陆郴跟在他身边没用,倒不如来李煦这里施展功夫。
李煦也确实不介意陆郴在李肇手底下做过事,他欣赏有才能人。
他身上伤其实还没好全,又因为接连几天征战受新伤,军医每天都要给他换药,他手臂上还有条大疤痕,背上又添条新。
“倒没什,”李煦坐在案桌前,面前放堆战报,他不想耽误时间,“听前方探子说镇仁侯有异动,看来是想来灭灭气焰,他老谋深算,必须做好两手准备。”
他坐起来,伸个懒腰,牵扯到后背和胸口伤,还抽痛下。
李煦揉揉肩膀,心想就该把钟华甄带过来,让她手给他捶捶背也好,她力度掌握得最好。
营帐内外都是安静,偶有队伍巡逻,神武营加强戒备。李煦从木屉中抽出沓信匣,是钟华甄以前写来,他点盏灯,借着微弱灯光看信。
她说她要回京城趟,怕长公主发觉不对劲,给他家信以后再写。
李煦心中啧啧两句,觉得她在他面前越来越会讨价还价,就仗着他宠爱无法无天。
“陛下虽是英勇,但身体若垮,得不偿失,”旁陆郴道,“镇仁侯擅长用计,不会处于被动之态,这几天晚上最好保持警惕,陆某怀疑他们会趁大家休息来偷营。”
有人说道:“鄙人觉得陆大人说得对,陛下是该合眼好好休息,对付镇仁侯,不如先设埋伏,再者陈将军擅直攻,能以火为先,万将军两侧包抄,两相配合,再辅以骑兵突袭,具体细则可待详议之后再推出。”
李煦想想,觉得确实可以考虑,对他们点头。
他这两天眼皮直跳得厉害,大夫说他太累,应该抽出时间好好休息。
但李煦莫名觉得不是,他心想肯定有事发生,但他周围都好好,身边还有钟华甄前段时间寄来封慰问家信,没任何异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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