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害百姓,祸乱乡民,斩首示众,参与抢杀案者,酷刑逼问。”李煦语气狠到极致,传话人后背都阵寒意。
李煦抱着被子,头埋进被中,手紧紧用力,就好像要把锦被攥坏样。
华甄,华甄。
他华甄不过才十八岁,为什要受这种苦?李煦快要喘不过气,越来越重呼吸就好像在昭示着什,被撕扯过心脏跳动得让人脑子发晕,突如其来冲击让他鼻音都快出来。
或许钟华甄只是被人捡到带回家中养伤,亦或者她遇到神医,帮她治好落崖擦伤腿伤。
她才那年轻,娇气怕疼,咬两口就掉眼泪,能趴在他怀里哭个不停,摔下崖,那该疼成什样?
李煦不敢想象,喉咙就像被掐住样,心里缺角越来越大。他脑子甚至有些迟钝,分不清现在和以前。
钟华甄还没听过他说喜欢,她明明那喜欢他。
可他却没从心底对她说过那两个字。
李煦从没有体验过这种感受,他心就像被人撕裂般,片片落在地下,心里疼痛甚至让人手脚都不想动,心尖发颤样,整个心脏都像瞬间从万丈高空摔落置地样。
不清他表情。
刘将军歉疚开口道:“是卑职有错,陛下若是心中不舒服,那便罚卑职吧。”
李煦没说话,他勒住缰绳转方向,驾马离去,马蹄在地上踏出印记。
刘将军看他身上平静,某瞬间以为李煦那日虽亲口承诺过给李家姑娘皇后之位事,但他对那位姑娘,其实并没有什感情。
可如果真没有感情,他又怎会在这种地方?
可世上哪有那多好运,那高地方摔下来,能保存完整尸骨都已经
她什都不敢做,只是软绵绵听话性子,老天为什要这样对她?
李煦有些浑浑噩噩,睡觉时还做梦,会梦见她从后抱住他,笑着让他路小心,会儿又是深黑夜晚摔崖尖叫声,让人瞬间从梦中惊醒,连气都喘不过来。
她会想什?落下去时候会不会在想殿下救她?她还没习惯他皇帝身份,总觉他还和以前样幼稚,可他只在她个人面前那样,她对他是不样,她知道吗?
李煦胸口起伏越来越大,他和钟华甄从小就起长大,她直都依赖他,无论做什,她喜欢待在身边,如今个人孤零零地走,连尸首也没找到,她日后若是回来,该怎办?
有人在外面敲门,恭敬道:“启禀殿下,西家村匪徒都已经比刘将军抓起来,他说切都听候您发落。”
李煦心里就像被挖掉角,毛毛细雨落在他脸上,风打在有雨水地方,比刀割还要疼得厉害,他却像什也没察觉。
平静之下隐藏疯狂内心,理智告诉他该接受事实,但他心里还是在坚持那万分之可能。
小城宅子是钟华甄走前住地方,现在还留着,李煦把马绳丢给旁边下人,去他和钟华甄院子,那里空荡荡,隔扇门紧紧关住。
李煦慢慢推门进去,脚步步步地挪到床边,床上锦被叠得整齐,床榻冰冰凉凉,这里已经很久没人睡过。
他红眼眶,抬起手臂随意擦掉眼睛中水,坐到床上,扯开被子睡觉。被子盖住他脸,其他地方露在外面,他连鞋都没脱,紧紧抱住这床被子,青筋凸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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