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前在京城时,没和乌黎正面碰过,没法在李煦面前指认出人,现在已经在乌黎手底走过遭,也没必要再瞒李煦。
“见过他,他因为有嫌疑进过大牢,后来逃,其余事会处理,好好休息,不用担心。”
钟华甄沉默着,不知道该说什来回应他。落崖事经她允许,本以为二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,她没想到还会有今天。
“你真不打算问到底发生什吗?”
他道:“除长公主以外,也没人会吩咐你做这种事。”
等钟华甄再次醒来时,发现自己在辆摇摇晃晃前进马车上。她身上盖厚被,和李煦共寝,被他双手双脚抱住,浑身暖和。
马车顶垂下流苏轻轻晃动,她眼神中尚有丝迷茫。
李煦好像瘦些,他似乎很久都没安睡觉,现在睡得很沉,她缓缓抬起手,轻放在他脸颊上,某瞬间以为自己在做梦。
她吃乌黎药,脑子还有些迟钝,反应不过来。他不是正在打镇仁侯吗?为什会突然出现在火场中?
李煦缓缓张开眼睛,看到她平平安安睁开眼,低头去亲她额头,连亲好几下,终于把钟华甄理智给弄回来。
袍罩住她,随后转身回头,大手握住剑柄。
那男人看出他意图,心中升起恐惧,顿时要挣扎起来往后跑李煦踢开这块木板,没给这男人逃脱机会,血从剑尖慢慢落下,男人痛喊声,摔落至地,湿热血液在地上慢慢流出。
他捡起拿块玉章丢给旁边侍卫,让人带下去造个十块八块,道:“此为京城逃犯,罪不可赦,杀儆百。在场这多人还让刚才那个年轻男人逃走,每个人回城后自己去领二十大板。”
地上落叶被风吹得四处乱跑,老破寺庙坍塌,扬起阵灰尘。
李煦发令后抱起钟华甄快步往回走,他根本没料到乌黎会绑她,直接就想用狠计逼他们从寺庙出来,然后再把钟华甄人都钓出行迹,查到她位置。
外面漆黑片,马车不知道正在往哪赶路,他觉得是长公主在教唆她,所以没把事怪罪到她身上。
钟华甄想他猜错,长公主是吩咐过,但借这次逃离,是她自己主意,可她什也没说。
李煦帮她掖好被角,见她沉默下来,便问:“长公
她无话可说,手捂住自己额头。
李煦把她手拿开,手摸着她额头处块小伤口,问:“怎伤?”
钟华甄没回他,她不可能告诉他自己撞马车。
“……幸好伤得不大,每日记得涂药膏就能把疤消下去,”他想会,“你怎在他手上?”
钟华甄顿顿,“派人查他,发觉他身份不对,他应该是突厥逃出来二王子乌黎,但他身边那个男人没查出来,觉得乌黎声音有点耳熟,有点像在张相书房里听过。”
半分没想过她就在里面,吓死他。
前门刘将军看到李煦抱钟华甄出来,眼睛登时变大,手上佩剑都掉在地上,像见鬼样。
李煦什都没有解释,径直把钟华甄抱上马车,直接对刘将军道:“回去收拾后局,带华甄回去看大夫。”
……
钟华甄受惊过度,被乌黎带走喂药,又经受场烧成片火海,接连几天直迷迷糊糊不清醒,只依稀记得有人给她喂药,帮她擦身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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