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溢打不过他,把刀收起来,“如果帮你们,便是背叛昭王,他必定容不下,你们又有什利益给?”
“陛下许诺,若你把事情办成功,便封你为异
李煦开门见山进主题,汪溢还不知道他就是刚打下益州皇帝,手慢慢握住刀柄,问:“你找做什?”
“汪参将曾问过是谁,告诉你也无妨,乃京城人士,为陛下办事,如今来找你,也是望你弃暗投明,择明主效劳。”
汪溢猜也知道他们是有事要找他,“昭王待有恩,你们休想从这得到任何消息。”
李煦放下手中茶杯,听到汪溢这话时,也没威逼汪溢做什,他站起身来,“既是如此,那便不再多说,知道汪参将直惜命,所以多提醒句,这两天最好小心些,毕竟不是喜欢瞒人性子。”
雅间气氛紧张,外面守着侍卫,谁也进不来,雍州已经戒严,每日进出人都要审查盘问。
夜色微暗时,茶馆屋顶搭雪,汪溢走进来,他脸上带疤,现在是昭王底下位受宠副将。
汪溢前几年曾去益州打探消息,带回几包特产好茶叶,喝着不错,加上自己发达,心里莫名觉得高人等,可他性子又不爱炫耀,便借茶来表示自己和其他同僚不同。
做到他那位置人其实俸禄不低,不过他要打点四周,每月便没多少剩下。
虽是囊中羞涩,但他每次从军营返城时都要来喝上杯。
他要间雅间,上楼之时,动作顿,脸色大变。两个戴斗笠侍卫站在台阶之上,手上带刀,说有人想要见他。
汪溢不知道他们是怎躲过守城门侍卫混进去,狠声问:“你们到底要做什?”
“怎会?”李煦好像讶然,“只是来叙叙旧,你现在便可像昭王揭发,当然,即便你不做这种事,也会派人去告知昭王,你不仅害死他孙子,还把救人功劳说到自己身上。”
汪溢从个小兵爬到现在位置,野心是有,不可能因为李煦只言片语放弃,他立即拔刀对向他,李煦双指夹刀身,并不当回事,汪溢咬牙,没他力气大。
钟阿日在军营中直厉害,力大无比,能打过他没几个,听说他疏忽战死沙场时,还有不少人唏嘘,昭王听说这消息时可惜句少年英雄。
李煦松开刀,“汪参将何必要执着于昭王,陛下英明神武,有万夫不当之勇,你投于明主之下,必定受赏识重用,届时不必担心昭王何时知道秘密,无后顾之忧,岂非好事?现在白白蹉跎时光,又是何必?”
汪溢心中奇怪,并不想惹麻烦,转身要离开时,又被底下人拦住。他顿顿,明白自己今天要是不去见人,就走不出这间茶馆。
茶馆清幽,临近傍晚,该回家人都已经回去,当汪溢被请进最里面雅间,看到里面人时,脸瞬间崩裂。
“是你?!”
李煦在喝茶,他慢慢抬头,露出硬朗面孔,道:“汪参将这几年日子滋润,不知道那位小公子泉下看着把自己害死人飞黄腾达,靠着自己祖父升官加爵,心中作何感受?”
当年如果不是汪溢派人去拍马屁,昭王孙子也不会胆子大到带人离城,纵使那帮突厥人已经死于昭王底下将军之手,这件事也已经埋于地底,但汪溢从未放松过警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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