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语气轻巧,却像是在吓人样。
李煦看着那个侍卫屁滚尿流逃跑,微微摇摇头,又回头让后边
“话说突厥那边好像乱子也快平下来,等打完神武营,以后还得应付突厥那帮人高马大,”有人叹息,“也不知道昭王怎想,竟派汪参将去袭击神武营。”
汪溢是昭王身边参将,也有不少人知道他拼着性命把昭王孙子尸体扛回来,偷袭神武营事大家都以为是昭王派人去做,也没人敢放在面上说。
个陌生声音插进来,“想知道他是怎想?”
那几个人倏地惊,当回过头去看是谁在说话时,剑光闪过,有人还没来得及叫出声,脑袋就落地。
那个侍卫手上没兵器,吓得摔倒在地,他抬头看到个高大麻子男人,他手里握剑还在滴血,旁边还有几个侍卫,杀他同伴。
两天之前。
秋季时分落叶纷飞,潜城守炮台侍卫这几天都没怎休息,傍晚天色逐渐暗下来。
个撑不住侍卫打起哈欠,被旁边同伴拍拍肩膀,让他小心点。
他们刚刚吃过晚饭,饭菜好像不太卫生,有好几个人闹肚子,现在这里只剩六个人。
那个侍卫揉着眼睛小声说:“们都已经守快半个月,上头怎还不下令?这神武帝都已经死透,何须再怕?”
李煦蹲在他面前,把剑抵住他脖子,开口道:“你叫刘执,家住泰平巷,有两个姐姐,两个弟弟。现在给你个保命机会,你去告诉守城胡将军,说神武营在西边备战,望胡将军速速派人前去。”
这个叫刘执被吓得手都在发抖,同伴血流到他指缝间,刘执全身都在发凉,连连应下李煦。
李煦站起来,他身粗布衣,高大身形挺直,虽是张丑陋脸,浑身贵不可言气质与旁人格格不入。
刘执颤抖着声音说:“你是……”
李煦道:“陛下已回到神武营之中,昭王违抗圣令,实为叛贼。你便是说错,西边战事起,也不会有人怪你。”
他们确实已经在这地方站快半个月,昭王派来将军下令加大巡逻力度,同时让守城人注意嫌疑人等,不得放过。炮台安置在蜀江北面,而他们在这守住炮台,以防遇到袭击。
平地上沙土被风卷起,他同伴回道:“听说神武帝没死,被炸毁那艘战船根本就没什人,神武帝借这个时机,掩人耳目进入城内,打算和外面神武营里应外合,不过你说得也确实是,这都快半个月,再这守着,也不太像话,累死人。”
上次击退战船确实是老旧,上面也没多少人,但水流湍急,东西都被冲坏,不知道是怎坏,人也被冲走,也没法检验出李煦到底在不在上面。
另个守炮台侍卫说:“也觉得上头防得过严些,听在将军府伺候弟弟说,他们好像有别打算。”
那个侍卫见同伴也谈起来,往四周看没人,便把手上长枪放在旁,说:“但神武营也确实是镇静些,主帅消失这多天,他们竟然未见任何慌乱。猜是上面将军压下来,迟迟没有动静,也不敢出手,毕竟这主帅死,再怎样也是挫士气事,青州卢将军那边似乎都不知道消息,偏偏们将军认为他还有命活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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