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书是快翻烂,里面所写所绘,皆铭记于心,你也知自小认识药多,少有出错时候,治你们伤肯定不成问题。”
李煦慢慢躺下来,他钻进被子,枕着自己结实手臂同她面对面,道:“这样便行,你身子不该劳累,但你留在别处,没有护着,真不放心。”
“孩子你就不管?”钟华甄无奈,“你做父亲不陪着,这个做母亲,还想好好管教。”
她话音还没完,李煦就突然靠近吻
“这两天直在处理事,想许多东西,”他突然说,“你每每出事,都是远离于,仔细想想,发现你只有在身边才是最好选择。”
李煦想事情总和别人不大样,他极少甚至几乎没有过自责,那天失落成那样,也是少见。
她到底不想难为他,轻叹口气,道:“阿煦,不可能永远待在你身边,你和别人不样,战场不是儿戏,带个女子在身边,旁人会觉得你不正经,不像话。”
“既想带你,又怎会担心别人那些言语?上次被人追杀时带回来那几本孤本医书你都看过?那老大夫追随过威平候,他说旁人若是聪明,精习那些医书在加上自己理解,假以时日,必会有番成就,你便做专属医者,又有谁敢乱说?”
钟华甄被噎声,难怪他不止次在信中提让她好好习医术,原来是做这种打算,她转过身看他,说:“神武营中有人认识,等你破雍州之后,钟家世子或许就活不性命,再呆在你身边,容易被人发现秘密。”
李煦惯来就是有什说什,情绪才低沉没两天,就又恢复过来。
“你在胡说什,听不懂。”钟华甄躺回床上,扯被盖住身子,双手拢紧衣服,遮住雪白胸口,不想理他刚才放荡动作。
“去东顷山找你那回,你身上就有这样香气,”李煦坐在床边,“你那时候应该是刚生下孩子,也是很虚弱,说话就像没什力气样,记得清楚。”
钟华甄心想他这傻瓜,最好这辈子都不要知道自己喝过。
她上次去交州,以威平候长子身份给神武营打气,结果胸口胀得厉害,束胸衣衫勒得她喘不过气,便解衣到里屏风挤碗,放到桌上,谁知道他那般无礼,擅闯她屋子不说,看到她屋里有东西便直接喝。
李煦直接道:“到时就说他们认错,又有人敢怀疑?还是说你偷懒,什都没学?”
他顿下,“不过你没学也确实正常,毕竟你肚子里还有孩子,不能太过劳累。”
钟华甄轻按下眉头,拿他没办法。
久病成医,这句话适合她。
她对这方面也有兴趣,路老家传医书在她手上,李煦带回来那几本是补充,她有孕以来直都在养身,闲暇时间多,研习医书时间也多,钟华甄想要练习之物侯府也不缺,她有天赋,很多老大夫都承认过。
如果她对他下毒,根本不用费任何力气。
李煦问:“你不是说有话要告诉吗?”
钟华甄顿,嘴微微张开,想到他什都不关注性子,又慢慢闭起来。
“……没什想说,忘。”钟华甄把头往被子里缩缩,觉得以他大大咧咧性子,说不定会嘲笑她番。
李煦见她缩头乌龟样子,也没继续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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