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肇眼睛还好好,看得到他们交流,他停在原地,抬手摸摸自己脸,心想他这长相在京城也是数数二,怎这姑娘见他就避开?
钟华甄不管他是怎想,快步离开,她在京城和李肇打交道时候不多,好友二字算不上,但要是被认出,也是桩麻烦事。
李煦现在和以前臭脾气时不样,但他在她面前依旧没个正经,如果知道她跟李肇有来往,他能气得三天不理她。
她心里想着
作为三皇子,李肇算是没怎尽过责,他没有半点管理朝政心思,这几年来直不见踪影,对外称是避嫌,实际就是不喜官场。
那个人哭哭啼啼地磕头,“多谢两位恩公救命之恩。”
钟华甄说声没事,她看到李肇拿钱做好人,也不想牵扯,同这妇人交代几句往后及时用药后,起身走开。
路边人退开个角让她离开,李肇看到钟华甄要走,连忙跟上前道:“李某头次来青州,对此地不甚熟悉,见到姑娘心地善良出手救助路人,不免为之所动,又觉姑娘声音耳熟,想请教下姑娘芳名,做位朋友也好。”
钟华甄跟李煦在起很久,身子渐渐长开后,声音也变得柔媚,李肇和她至少有四年没见,她现在又是女子装扮,他认不出来情有可原。
来,就看到门口有人倒在地上抽搐,口吐白沫犯病,有位妇人围着相公朝人磕头,哭喊着求人救命。
酒楼老板把门口聚起来人都哄走,找小二去请大夫,打算先把人挪走再说。
钟华甄提裙跨过门槛,她蹲下来给这青年人诊脉,微皱起眉。她自从习医术后,身上就随身带银针这些小东西,钟华甄按住他脉,给他简单施两针,没会儿,地上躺着人反应慢慢小起来,没刚才那样反应剧烈。
围观路人探头探脑凑热闹,她抬头对旁边妇人说:“这病每隔半月就要吃药,瞧他这脉象,似乎已经有小半年未调理。”
那妇人哭道:“叫他去买药,他就是怕药贵,不愿意。”
李煦近期就要过来,他那种醋坛子要是打翻,又该她遭罪,钟华甄不想理。
她轻按下帽帷,遮住白净脸庞,打算避过李肇,结果李肇直在她后头跟着,连她家住何方问题都问出来。
街边小贩吆喝,后边酒楼陆陆续续恢复平静,周侍卫拦住他,“姑娘喜清净,请公子不要打扰。”
李肇也没恼,笑道:“见你家姑娘心善,所以想交个朋友,若是冒犯,望姑娘大人有大量。李某此行前来是要去钟家,钟世子与为好友,他突然离世,便赶来钟家趟,没想到路上耽误,想请问句钟府在何处?”
周侍卫听他与钟世子相识,回头看眼钟华甄,见她摇头,便道:“公子出小巷就能问路,姑娘尚有别事。”
钟华甄顿顿,让周侍卫支些银钱给这对夫妇。
还没等周侍卫把钱掏出来,个陌生又熟悉声音就在钟华甄耳边响起来,那人对路边妇人道:“这位夫人,这有些多余散银,你收下给夫君治病吧。”
她回头,眼皮倏地跳下。
李肇拿出几两碎银给这对夫妇,他站在钟华甄旁边,浑身气质清贵不凡,任谁都能瞧出是有身份人。
钟华甄心想他怎在这?这位在先帝驾崩之后就不知道跑哪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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