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华甄问出声:“张夫人那边怎说?记得刚要离开京城时,她似乎很不喜欢。”
李煦手按住她细肩,道:“没事,经常写信告诉她情况,上次遇到突厥二王子时就跟
“你真好,”钟华甄仰头看他,“真喜欢你。”
她眼睛好看,弯眉时像挂在天上月亮,李煦从小到大就喜欢,他抬手按住捏她白皙脸蛋,道:“不许撒娇遮掩,昨天事可不是这容易就过去。”
钟华甄现在没有重担束缚,整个人都是轻松,李煦让她很有安全感,就好像是从没有经历过日子,让她感到新鲜。
“李肇怎样?倒没想过时隔这久,竟还能再遇见他。”被他私下搭讪这才是最让她惊讶,不过钟华甄没敢说。
李煦直接道:“他已经离开,钟府上下没什是他认识,也不想理他,他自个识趣就走。”
钟华甄清早醒来时,李煦刚刚从长公主那里回来,他端盆热水进来,放在床边面盆架上。屋里光亮透进来,她手臂趴在枕头上,如雪般白皙肌肤被咬出印子。
李煦禁欲大半年,折腾起人来像是个毛头小子。
她昨晚被抱坐在桌上,攥住他袖口,长发都被汗浸湿,正咬住唇,他突然之间就护住她,抓起圆桌上个杯子狠狠扔向外面。
李煦抱她很紧,身上如猛兽般强占欲让她险些都没反应过来,抬头看他时,他下又恢复,囔囔句在这没意思,抱她回床,就好像刚才都是她错觉样。
夜过去之后,钟华甄睡到自然醒。
“走也好,都被他吓跳。”钟华甄信李煦话,李肇素来知进退,不给人招惹麻烦,现在钟府里没什人是他认识,他呆在这里,没什大用。
“他这几年清闲,听陆郴说他爱游山玩水,时常自己露宿山林画东西,点都不管事。”
钟华甄打个哈欠,也算明白旁人说起皇族时为什只议论李煦。
“你身子还是累?累话就先睡觉。”李煦转身把帕子丢回热水盆中,伸长手拧干净,水声滴答响,帮钟华甄擦后背。
她轻闭眼睛趴他腿上,确实还有些不适,李煦昨天简单帮她清理过,但夏日炎炎,没多久就又出汗,黏在身上不舒服。
“昨晚是怎?”她懒洋洋地打哈欠,“这院子里婢女已经都不在,有人误入吗?”
李煦拧干净热帕子给她擦脸,坐在枕头旁边说:“看错,只野猫,差点以为是人。”
钟华甄大概也习惯事后被他伺候,也没觉奇怪,只是伸手轻抱住他腰,趴在他腿上,抬头说:“你找母亲说什?看见小七和啾啾吗?这俩孩子都黏人,时常要人抱。”
她里衣松垮,系带没系住,光滑后背洁白,胸口很是弹软,从前被束住又解开时罗嬷嬷就猜她日后会是美人相,现在点都没错,只不过她极少露面,就算出去也会带着帽帷面纱,没什见过她,也没什第美人名号安在她身上。
李煦反应慢慢起,但他也没对钟华甄做什,只是说:“看到小七,他还没睡醒就起来跟老师蹲马步,长公主这点还是没变,对谁都严厉。找长公主说你该嫁人,刚好现在天下平定,择日不如撞日,你先随回京完婚,身份事来替你解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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