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她诊治大夫语气都严厉起来,“姑娘,你身子本就弱,劳累过度容易搭上自己,
她想孩子,也想过去找长公主,但又怕自己身上带病气传染,直没去见。
南夫人回她说:“都还好,小七还在看书给啾啾讲故事,啾啾也听话。”
“听话就好,以后打算去雍州趟,去那之后,回来趟也难,就怕孩子们直闹。”钟华甄叹口气,“也罢,药还得再试,你去把医书拿过来。”
李煦那边不知道怎样,直没消息传回来,他们这边染病人数算少,即便如此也陆续感染好几个,军营中人多密集,如果事情闹大,对李煦只有不利。
钟华甄弄出来方子还是适合,他们对那两个人观察几天,摸出脉象逐渐平稳,不再像患病时样时快时无。但还是从前那个问题,药过于珍贵且稀少,蟾酥和马钱子都得精准控制着量,少没效果,多就是害人性命。
宽敞屋里熏有浓浓药味,垂下幔帐遮住床上人影。
钟华甄醒来之时是晚上,外面下着滴答雨,风吹动枯枝,发出簌簌声。她全身疲惫,力气就好像被抽干净般,连手都抬不起来。
南夫人见她醒,连忙端药过来喂钟华甄,她脸上带着面巾,钟华甄看她眉眼中担忧,也不傻,轻声问:“染病?”
她听过染病人说起身体情况,早期和她现在差不多。
“不要紧,症状偏轻,容易治。”南夫人要把她扶起来,钟华甄抬手虚虚挡挡,自己慢慢坐起来,靠在床围上。
钟华甄在屋中几天没出去,她直看着这病,自己该做什也知道。大概是出事就立即喝药缘故,她没有和别人样陷入昏迷,但身体总有不适,在咳嗽不停。
钟华甄喝药之后病情就开始好转,还没等身体完全好,她又在屋中熬两天夜,试着帮那些人治眼睛。她已经提前写好能用药方,配置好适量药让人送去雍州。
青州主城百姓都察觉到最近药铺调动,敏感些都已经察觉出事,但长公主带外孙去参加过次别家孙女满月酒,也没人想到是钟府有事。
等过几天后,钟华甄胸口突然疼起来,双颊倏地苍白,面无血色。
大夫来帮她检查,脸色变,发觉她体内疫毒非但没好全,反倒加重几分。
她接过药,喝完之后,抬起双眸问:“试药怎样?人还好吗?”
南夫人把药碗收回来,放在床边旁方桌上,回钟华甄说:“吐几口黑血后就好上许多,从前是怎叫也听不见,现在总算能给些回应,眼睛也能模糊看到点光亮,虽说治好这些症状不太可能,但也十分不错,姑娘也不用担心,你这病要轻上许多,能转醒便代表快要好。”
钟华甄捂唇偏向侧咳嗽,南夫人给她拍拍背,心疼说:“姑娘自小娇生惯养,哪里需要来这受这等苦?这病染上是坏身子,姑娘这几天都不许再出门,先在屋中把伤养好。”
这间屋子是临时辟出来给钟华甄,就在医馆门口,也不用专门跑回去自己房中,以免哪里不注意,导致以后把病牵扯到孩子身上。
“南夫人,你离远些,”钟华甄慢慢放下手说,“不用着急,能撑过去就好,以后就不会再犯病……小七和啾啾怎样?最近还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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