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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煦其实也没在钟华甄这里待太久,天还没亮他就走。
他没想先对钟华甄服软,陆郴每天都会把钟华甄情况告诉他,他倒也不会担心她出什事。这次本打算让她自己知错,向他好好道歉,结果她这没心没肺,心里只有病患,根本就没想过派人去找他。
李煦走时候把钟华甄脸亲个遍,还咬咬她嘴巴,就好像要把这些天漏掉都讨回来样,钟华甄手上股淡腥味,红着脸把块脏帕子放他怀里,让他自己洗。
南夫人那时候还在睡,等醒来看到帐内有泥脚印时,才知道李煦来趟,和钟华甄和好。
自己,“上次在战场上同乌黎交过手,他说你和他做过夜夫妻,你是注定要嫁给他,说得跟真样,这个两个都想气得半死。就刚查到小七那阵,你没告诉,还以为你是被别男人欺负,他这次也乱说,当好骗样。”
钟华甄莫名其妙道:“和他可没什关系。”
“这当然知道,”李煦拧眉说,“你那几天昏昏沉沉,直都是在照顾,身子都是帮你擦,哪没碰过?弄到你胸口时你还轻吟几声,不知道是不是疼,实在怕弄疼你,还小心翼翼地掰开擦拭,不过是气他臆想你,下流之人,恶心至极。”
钟华甄时竟说不出任何话来回复他,收回手捂住圆满胸口,脸憋得涨红,最后只憋出句,“你也挺能耐,不许再说。”
“这有什不能说?”李煦嘀咕,“有件事差点忘跟你说说,是抓突厥大将军尔伯力,不过他几天前差点逃,看方向还是想往这里逃,每次出兵进攻时都像全盛之势,乌黎直怀疑帐中情况,尔伯力和他想法可能差不多,想逃来此处查探情况,可惜早就派人紧盯住,他哪也没去,虽是小事,但你最好也注意些。”
她脸懵问:“陛下怎突然就过来?”
“他就是那脾气,谁也不知道他想什,”钟华甄铺好床单,“该去看看士兵情况,这疫毒在收尾时也危险,处理不慎又可能再次复发,纵使们有应对之策,但往复只不过是耗时间,没必要。”
李煦在前线护他们平安,她也得帮他解决后顾之忧。有他在,乌黎绝对赢不,所有不过是时间问题。
南夫人发现钟华甄干劲比从前多几分
钟华甄愣愣,没想到自己竟然差点再次见到尔伯力,等回神过后,手紧攥他手臂,突然阵后怕。
李煦掌下肌肤细腻柔嫩,但他感受得到钟华甄僵硬,他以为她害怕战场上血腥,说:“放心吧,你在身边是最安全,说过不会让人伤到你,那便做得到,以后突厥事你也别再关注,乱七八糟不说,他们每次都喜欢搞得血腥,不适合你。”
他如既往傲然自信,带给钟华甄是从内到外平静安宁,她噗嗤笑出来,又怕南夫人发现,压低声音说:“最信你。”
“在这待时间不多,和你来场也不尽兴,”他想想,“等胜突厥之后,你得好好伺候,以消心头之气。”
钟华甄轻叹口气,手慢慢伸向他小腹,往下进到他裤子里,说:“你现在还能装着这下流事,真不知别人怎想你,别人叫你神武帝,看你是神武到床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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